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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拿出電話,找到賈逢春號碼,撥過去。
電話另一邊,賈逢春正坐在書房里,看的不是電腦屏幕,而是最前方墻上的投影儀,上面顯示著大洋彼岸市場的所有最新數據,側面還有一排信息,是幾十家公司的名稱,同時寫著股價跌到什么位置,這些公司會產生風險。
此時,已經有三家公司面臨抉擇問題。
此時此刻,他就是一個手里拿著獵槍的獵人,正前方就是毫無反抗能力的羔羊,想打誰、怎么打,全憑心情。
“叮鈴鈴”
電話響起。
看到王宇澤三個字,嘴角微微上揚,他很清楚,這小子著急了,沒有立即接,而是把身子向前探,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向后靠,翹著腿,一邊搖晃著紅酒杯,一邊接起電話。
“賈叔,放我一馬!”
王宇澤的開場白很簡單,當下說任何都沒必要,不如直達主題,悲涼道:“條件可以開,只希望暫停拋售,宇澤求你了!”
賈逢春把酒水送到嘴里,非但沒有從他的話里感受到丁點悲哀,反倒是提煉出些許興奮。
以前,他確實是想盡快把家主之位傳給兒子,可也是因為三大家族的角力、明爭暗斗太累人,讓他疲憊。
現在全然不同。
男人嘛,就要醒掌天下權!
一語斷人生死豈不快哉?
也沒有敷衍,微笑反問道:“你認為可能么?如果你坐在我的位置上,會放過這次機會么?”
“賈叔!”
王宇澤狠狠咬著牙,自己坐在這個位置上,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可關鍵問題是,自己沒坐到,還得繼續哀求:“我可以付出任何條件,只要你能放過王家,現在開除,我王宇澤不會有任何折扣率領全體王家執行!”
賈逢春晃著酒杯。
對他的哀求仍然沒有半點感觸,這種情況可不是你一句錯了、付出代價就能解釋,而是兩個家族的氣運之爭,走錯一步,可能幾十年上百年都不會再有機會,這種氣運,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求我沒用”
他淡淡開口道:“與其有時間求我,還不如想想怎么報仇”
“當然,并不是找我報仇,因為王家再也不配與家家愛做對手,可以思考怎么對付尚揚,他的體量與你旗鼓相當…”
“宇澤,賈叔坦誠的講,并不是我想滅了你,而是尚揚已經把刀子架在你脖子上,又遞給我,我能不落刀么?”
雖說即將成為華夏當之無愧的第一人,但不介意煽風點火,看他們狗咬狗…
又補充道:“我也不想落刀,可實力不允許啊…呵呵”
王宇澤聽到心里鮮血橫流,說恨尚揚,也不恨,因為對他這種做法并不意外,他向來都是打死一個保本,打死兩個賺一個主,拉著自己殉葬很正常。
不過,這種時候不能輕易放棄。
“賈叔,有沒有想過,尚揚為什么這么做?”
迅速道:“他這個人出道至今,從來不做沒有目的的事,我懷疑,他是想借你之手滅掉王家,坐收漁翁之利,很有可能,他正在暗中看笑話!”
賈逢春聞言,晃動酒杯的動作突然停住。
聲音陡然降低幾度:“宇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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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叔叔面前耍心機?”
“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米都多,這點小伎倆是沒用的!”
“尚揚有目的?把自己蜷縮在永城是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