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京城郊區度假村,看到他們兩人來找自己,他們兩人為了自己“爭風吃醋”自己心里也閃過豪情萬丈,也想過指點江山。
可怎么就變成了一個棋子?
即使不能陪著他們任意一方君臨天下,也應該欣賞綿綿風景,可最后,自己可有可無。
他緩緩道:“我們都一樣,不過是他們的棋子而已,用了,拿來,不用了,一腳踢開,千萬別把自己看得太重…”
“啊?”
三人同時一愣。
充滿榮譽的米蘭德家族,怎么可能是棋子?他們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與此同時。
莊園外的車里,賈逢春陰沉著臉,聽到下面匯報,銀行還在有天量資金快速流入,心臟開始一點點向下沉,他們的目的不過是往駱駝身上壓稻草,要把自己給壓倒,可自己哪有那么容易倒下?
尚揚的身份由自己的對手,變成這些散兵游勇的領導者,那么自己就要槍打出頭鳥,讓所有人看看得罪自己的下場!
拿起電話,撥出壽伯號碼。
“家主!”
壽伯還在別墅里,作為賈家最核心的人物,同樣知道所有事情,之前所作出的一系列動作表情,不過是不能給任何人找出端倪的機會,至于在齊迎雪面前的流淚,也不過是讓她相信沒有人知道而已。
“尚揚有動作么?”
賈逢春問道。
“沒有!”
壽伯堅定回應,所謂的尚揚的動作,并不是本身,而是他身邊的人:“李莽還在永城養傷,一直在視線之中,李龍還在新門,也一直在視線之中,即使他從新門趕過來,也無法進入牛城,已經讓人在路上堵住”
“至于風門村的那些人,也都在村子里,并沒有搬進別墅,拿錢走的那些人,行蹤軌跡也都確定,距離牛城很遠,也不可能趕過來”
“所以目前只有尚揚自己在牛城!”
尚揚最信任的無非就是兩名悍將和風門村村民,除了他們,也沒有人能從牛城套的出去。
“只有自己!”
賈逢春重復一聲,臉色愈發陰沉,很想不通只有一個人在自己的地盤上,又是誰給的他勇氣狂妄,還要從牛城救走齊迎雪母子。
現在自己要的,不僅是把母子留在牛城,就連尚揚也沒必要走了。
自古以來:槍打出頭鳥!
他向后一靠,緩緩閉上眼:“先把齊迎雪控制住,找她攤牌,如果不出意外,尚揚在十五分鐘之內就會抵達別墅,要當著他的面,一點點…蹂躪!”
“好!”
壽伯沒有任何猶豫點頭,他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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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把家族榮譽看的很重的人,如果孩子是賈家的,可以不假思索為了孩子送命,可如果孩子是別人的,他也會不在意任何道德束縛,親自動手!
掛斷電話。
壽伯在燈光下的身影緩緩站直,眼神中露出只有在影視劇中,皇帝身邊老太監的光芒,不僅毒辣還有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