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也就徹底激化!”
尚揚沒說話、也沒主動問,如果站在客觀立場上會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假如天祖時期不是尚家的祖宗一聲喊,帶頭反抗,根本沒有后面這些事,所有人可能都會被人一點點處死。
可偏偏自己是尚家人,說不同意,顯得太霸道。
“王天嘯手段也很高明,買通了他計劃中的所有人,把尚家儲備的黃金給偷偷運走,當然,只運了屬于他的百分之二十,拿到這些黃金之后,再次攤牌,如果不分權,就要把這些黃金投放到市場”
“你要知道,尚家是一個整體,也只有把這些黃金都凝聚到一處才能使出力道,還有,隨著經濟社會的進展,黃金的價值影響在一點點減弱,少了百分之二十不多,但此消彼長,一來一回差的就是百分之四十!”
尚揚皺起眉,總覺得這個事做的不道義,非常不道義,反問道:“這里有光陰會的參與吧?”
否則用不是此消彼長這個詞。
陳語童點點頭:“就是光陰會在暗中支持他,受到煽動之后自命不凡,所以才有上述一切,經過幾年的溝通之后,你爺爺還是不放權,他就帶著屬于中自己比例的百分之二十黃金投入了光陰會”
“直到現在,他還是王家的家主,也是光陰會十三個家族中的一員!”
“你可以縱觀尚家的崛起,每一步都精準踩在近兩百年國際大勢的脈搏上,在尚家最鼎盛時期,已經將光陰會壓喘不過氣,甚至鏟除光陰會的聯盟,但由于王天嘯的加入,也就讓勢力對比變成六/四開,光陰會六…”
“不過尚家的優勢在于高度集權,而光陰會則是一個聯盟,從這個角度而言,是六/四開,尚家是六…”
尚揚聽到這也很無奈,如果王天嘯沒有背叛,那么尚家依然穩穩壓制令人發指的光陰會,可他不背叛的前提是分權。
氣運之爭由不得半點謙讓。
他曾經做過一個很小的比喻:在牌局上,無論是再好的兄弟輸的傾家蕩產,也不可以放半點水,看他可憐進而放水,可能運氣就沒了,而如果牌局結束,把所有贏的再給他,是另外一種說法。
“現在呢?”尚揚又問道:“尚家現在的勢力多大?”
剛才說的都是歷史,崛起過程,并不是當下情況。
“具體有多大,我也不知道…”
說到這,陳語童面色終于緩和一些:“我只知道,沈家有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掌負責南美、錢家有百分之十五,負責歐洲,曾家有百分之十在五亞洲、還有魏家有百分之十五,在中東地區…”
他們每個人多出的百分之五,應該就是王天嘯的百分之二十空缺。
“沈、錢、曾、魏,嚴格意義上來說都是尚家,他們在每個地區的投資涉及各個行業,金融、能源、酒店等等。
“向尚家負責、為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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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用,而尚家的主要根據地就是米國還有隔壁的加國…”
尚揚大致聽明白什么意思,每個地方的產業都是尚家產業,他們運營,占據的股份卻還是尚家占大頭,相當與在地區經營,所有利潤上繳母公司,然后再按照比例分配。
“所以,如果尚家當今的家主退位,尚丸和尚垠爭奪家主之位,需要他們支持,他們的支持程度,很大程度上決定未來誰做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