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郡王又問道:“此時鎮守云山城的守將是何人?”
何雋說了一個名字,誠郡王一聽倒是笑了:“原來是故人。”
有駿馬代步自然比走路快上許多,不到半日的功夫就到了云山城,云山城也位于邊疆,但比起聲名赫赫的云州城來,這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邊陲小鎮。
不僅地處偏僻背靠云山險要,當地的經濟和農業也不發達,一直以來都是發配之所,能被派來住手云山城的將領自然也是朝廷排擠的所在。
這對誠郡王而言卻是一件好事,只因為這一位守城的將領曾經是劉家軍出生,雖說劉家村早就名存實亡,在他舅舅時期已經落魄極致,但這份香火情卻還在。
若不是如此,何雋想要從這里借兵是不可能的事情,而誠郡王也不能得到機密消息。
就像是此刻,誠郡王坐在將軍府中,翻閱著機密戰報,這是四皇子之前都碰不到的東西。
只是越看他越是眉頭大皺,捏了捏眉心說道:“云州城雖然未破,但形式危極。”
何雋也說道:“誰能想到鮮卑人竟然想出來這么惡心人的主意。”
原來這鮮卑人沒能留住誠郡王和四皇子,卻也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兒回不到大周,便找了兩個身形相仿的掛在陣前,一時間不辨真假,倒是讓孟坤礙手礙腳。
他們雖然沒能騙開城門,但也讓孟坤不敢隨意進攻,這般被動的狀態云州還能堅持到現在,也是孟坤和鎮北軍的功勞了。
蘇鳳章說道:“四皇子已經出發幾日,想必現在孟江軍已經知道,那兩個被綁在陣前的不過是幌子。”
誠郡王卻擔心說道:“云州幾經戰亂,城中糧草不足,鮮卑人又是來勢洶洶,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
何雋也皺眉說道:“就算我們現在回去也幫不上什么忙,既沒有糧草,也沒有兵士。”
蘇鳳章眼神微微一動,忽然說道:“這倒也不一定。”
兩雙眼睛朝著他看來,何雋更是追問道:“難道你有法子變出糧草和軍隊來?”
誠郡王也問:“蘇大人請說。”
蘇鳳章搖頭說道:“糧草一事下官也毫無辦法,之前提出的法子兩位都是知道的。”
誠郡王嘆了口氣,道:“云山距離幽州倒是不遠,去借糧也未嘗不可。”
何雋的關注點卻在另一件事上:“糧草沒辦法,難道兵士就可以?莫非蘇大人您還能撒豆成兵不成?”
“在下一介凡人,沒有這些神仙本事。”蘇鳳章又說道,“但是在下卻有一個古方,比撒豆成兵更有效果,用的好了,或許不但能解云州之圍,還能讓這鮮卑人有來無回!”
這話一說,誠郡王和何雋的眼神都亮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