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轉身出了辦公室
身子向后一仰,李曉禾靠在椅背上,長長噓了口氣:“康復訓練?恐怕其中有詐呀。”
……
“恐怕其中有詐呀。”百里之外的地方,也有人發出了與李曉禾相同的感慨。當然了,兩人肯定不會感受到另一個人同樣的語句。
這個男人是對著手機說的,而且他的話還在繼續:“怎么可能?要是一直昏迷不醒的話,怎么也得送醫院治療吧?嫌疑人也是人呀。要是死了的話,不應該一點風聲聽不到呀,那好歹是一個大活人,還能立即就燒成一把灰?”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聽那意思,好像還沒醒,能不能活也兩說。我就是偶爾聽了個支言片語,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手機里聲音至此,又換成了疑問,“你老是讓我打聽,我真的打聽不上來,我又不負責這事,根本也接觸不上他們。以后你就別給我打電話了,有事我肯定通知你,要是讓人產生了懷疑,我就完了。”
“瞧你那膽,不就是隨便問個事嗎?你找我隨便找,我問你就不行了?咱倆都是正常人,不應該被限制通話自由吧?是你太多心了。”盡管是奚落對方,但男從的語氣倒很和氣,有著調侃的意味。
對方道:“不是我多心,你為什么偏偏非要打聽這事,這事跟你堂堂縣政……”
“行啦,行啦,年青青的,還真能嘮叨。”男人打斷對方,說完此話,便直接按下了紅色按鈕。
“恐怕其中有詐呀。”男人再次重復了這句話,語氣和神情都無比的沉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