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該來的終究會來,沒什么。”李曉禾語氣輕松,“再說了,現在是法制社會,她想撒潑就撒?沒那么便宜吧。”
“那她要……”遲疑了一下,對方換了語句:“鄉長知道她來過就行,我沒別事了。”
“沒事,她也就是個普通人,又吃不了我。”李曉禾安撫對方,“晚上好好睡一覺,不用怕她,早點兒休息吧。”
傳來一聲“好的”,手機里沒了動靜。
握著手機,李曉禾鼻子“哼”了一聲:“反了她了,她以為她是誰?”同時一些場景出現在腦海中。
像過電影一樣,腦中過著那些片段,李曉禾心中盤算著一些事情。
時間一點點過去,夜已經深了,但李曉禾還是沒有睡意,臉上神色也不時變化著。
“咣當”一聲,屋門打開,秦明生撞了進來。
吸了吸鼻子,李曉禾從床上坐起來,夸張的說:“呀,這滿身酒氣的,喝花酒去了?夠早的呀,按說怎么也得天亮之前吧。正好趕巧遇上,市里同學還不請你好好享受一條龍服務?”
秦明生“嘿嘿”一笑:“他們倒是說了,說什么這個天,那個海,要不那個池的,說的活靈活現。可咱老秦是什么人,咱是堂堂公務人員,是國家干部,豈能等同于那些小商小販,豈能像他們一樣庸俗不堪?我當場斷然拒絕,聲嚴色厲的訓斥了他們的粗鄙想法。最后他們無地自容的承認了錯誤,到酒館向我賠禮道歉。我本著治病救人的理念,原諒了他們這次過錯,并且嚴正警告他們,要他們樹立正確的三觀,向我多學習一些正能量。”
“老秦,言不由衷啊。”李曉禾點指對方。
“哪里,哪里。”秦明生齜牙笑著,忽然指著茶幾上食品袋,“鄉長,哪來這么多水果?這要干什么呢?”
李曉禾道:“專門給你買的呀,給你解解花酒。”
“是啊,那我可吃了。”說著,秦明生從袋中抓起一個蘋果,放到嘴邊。忽然他“誒”了一聲,“好像有點什么味,就跟那個來蘇水味似的。”
“白吃東西還挑毛病?我看是你身上沾了女人香水味。”李曉禾說著,走上近前,又吸起了鼻子。
“沒有,哪有的事?”說話間,秦明生一口咬了下去,“甜,真甜。”
“老秦,心虛了吧。”李曉禾挑挑眉毛,“呵呵”的笑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