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做為照片當事人,做為幾張照片中的絕對男主角,此時則汗如雨下,身子一軟靠在桌子上。惹的桌子“咣當當”一陣晃動,托住了這個渾身軟軟的的男人。
“嗚……胡說,胡說。”女人哭聲響起。
“那不是我,不是我。”也有女人急著做辯解,“我根本就沒和他那樣。”
“啪”、“啪”、“啪”,連著三陣擊桌聲,然后響起一聲厲喝:“閉嘴,還有臉哭呢。早要愛惜名譽,又何必做這丑事?”
在這震天的擊桌聲中,在這怒聲喊喝中,哭聲和辯解聲停了下來,那些女人都緊咬嘴唇,雙唇不停抖動著。
“秦明生,到底你做了什么?”董定方一邊有節奏叩擊桌面,一邊一字一頓的質問著,“這回該說了吧?”
“我,我,我,沒,沒。”連連搖頭,在蹦出幾個單字后,秦明生終于吐出了一個短句,“我,我什么都沒做。”
董定方手指顫抖著,連連點指對方:“好啊,好啊,好你個秦明生。俗話說‘不再棺材不落淚’,可現在明明照片都擺在這,你竟然還嘴茬子這么硬,真是頑固不化,真是花崗巖腦袋。那就怪不得我了,那就只能讓大眾品評了。來,把紙上內容當眾宣讀出來。”
“好。”賈香蘭當仁不讓,彎腰撿起同樣落地的打印紙,就是和照片一同寄來的那張紙。
“等等,這恐怕不妥吧?”李曉禾跨出兩步,到了臺上,“現在事情還不明朗,就當眾宣讀的話,太唐突了。”
“是嗎?唐突嗎?難道李鄉長已經知道是什么事?”董定方乜斜雙眼,質問著搭檔。
李曉禾淡淡的說:“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剛剛收到嗎?”
“這不就得了。你根本什么事還沒弄清,最起碼你現在表態是這樣的,而當事人又矢口否認,只有把上面內容讀出來,大家才能跟著品評是非曲直。”說到這里,董定方轉向眾人,“誰不同意宣讀?當事人或與其有牽連者無權表態。”
自是沒人回話。
“讀。”董定方向賈香蘭下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