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看了看身側,候正坤略一沉吟,然后才說:“他們三人也都是青峰省金嘉縣老隴山鄉的,尤均善就是尤家洼村的‘尤二黑’,他們也出來打工了。聽說他們就在礦上,就和姚三旺在一起,在一塊的還有你們。”
一楞之后,孟阿洋四人全都搖頭:“沒有,沒有,根本沒有的事。”
停了一下,孟阿洋又道:“姚三旺的確在正月就走了,春節來礦上以后也就干了二十來天,那天好像是……對,正月二十八,陽歷是幾號忘了。我們只是一個鄉的,又不在一個村里,在一塊干活的時候是老鄉,離開以后他沒來電話,我們也就和他聯系不上了。‘尤二黑’這三人,我們壓根就沒見,肯定不在我們礦上,最起碼不是一個洞口,要不不可能見不上。”
“沒見過,真的沒見過。”
“春節回家也沒見。”
“我也只是聽人們說了一嘴‘尤二黑’的事,是不是來礦上就真不知道了。”
那三人也給予了回應。
“沒見過?都沒見?”候正坤自語著,目光從對面四人臉上緩緩掃過,“真的沒見?”
“沒見,沒見。”孟阿洋四人全都連連搖頭。
候正坤忽道:“曲阿甘在哪?”
孟阿洋再次搖頭:“曲,曲阿甘?不知道呀。就是招工的時候,是他去的我們鄉里,也是他把我們領礦上的。等到來礦上干上活以后,就再沒見過他,也從來沒和他聯系。平時也沒什么事,給他打電話干什么?白費電話費。”
“他們怎么啦?出事啦?”焦四紅急問。
于冬生“呀”了一聲:“是不是死了?”
聽到此話,李曉禾等人心中都是一動。
候正坤直接追問:“怎么說?”
“怎么說?猜的唄。一下子多出這么幾個人,還說是在礦上,又是問姚三旺,又是找曲阿甘的。這一看就不是好架勢,否則平白無故找這些人干什么?就是老鄉之間也沒有這么找的。”回復過后,于冬生又問了一句,“是不真的死了?”
候正坤沒有回答問題,而是冷冷的盯著對方。
被這么盯著,于冬生顯然不自在,看看左右,再換問法:“他們犯事了?”
“你們真的不知道?可想好了,跟警察撒謊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候正坤語氣忽然森冷了許多。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孟阿洋四人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
李曉禾腦中再次涌上那個想法:驢頭不對馬嘴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