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補發了一條:我和許建軍都在這,齊正在答非所問。
接著又發了一條:現在對那人該注意了,我覺得他倆絕對有問題,若是那人知道齊已醒,怕是要采取行動了。
“那我問你,你……”許建軍又提起了問題。
李曉禾手機上適時收到了一條短信:抓緊要他的口供。證據是采取措施的前提。
唉,李曉禾暗嘆一聲,心中甚是焦急。急切程度超過之前。
……
“叮呤呤”、“叮呤呤”,鈴聲忽然大作。
什么情況?男人睡眼朦朧,轉頭四顧。
看到床頭閃爍的光亮,他才意識到來電話了,同時心驚不已:出什么事了?該不是她來電話了吧?
接呀。看看是誰?心里這樣想著,男人拿起手機,看到上面的號碼,他心中一松:不是她。
隨即心中再次一緊:三更半夜的,他來電話干什么?
忐忑著,男人按下綠色按鍵,“喂”了一聲:“什么事?”
“我打聽到一個消息,在十九號那天,孝敬溝礦區有一名礦工暈倒,被急救車接到了縣醫院。”手機里是一個男聲。
男人驚得一下子坐了起來:“什么?你確定?這名礦工叫什么?”
“叫什么?這就不知道了。那么多礦工,誰還挨個去記名字?反正我聽說警察都跟著幫忙了。”對方給出答復。
“好了,知道了。”男人掛斷手機,身子軟軟的歪倒在床。
警察跟著護送,醫院有警察,還有武警,這能是普通礦工嗎?我的媽呀,這消息比那女人來電話可怕多了。
男人忽又猛的從床上坐起,看了看時間,剛剛凌晨四點多。
怎么辦?
怎么辦?
男人腦中畫著問號,絞盡腦汁的想著答案。
現在腦子里就是一團漿糊,越想越亂,越想越糊涂,以前想過的答案也記不起了。
“叮呤呤”,鈴聲響起。
還是那個號碼。
男人顫抖著手指,按下綠鍵:“還有什么事?”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好像說那個礦工病人姓齊。”對方聲音傳來。
“齊?沒記錯吧?他是不是中間那個字是‘齊’,他應該姓……”話到半截,男人急忙收住,停了一下又問,“你確定他姓齊?”
“應該是吧,好像醫院那里登記的就是姓齊,我也不確定。”對方的話很含糊,“要不白天我再想法好好問問?”
“不,不用了,你不要問。”男人阻止了對方的想法,“管他姓什么,反正跟咱們也沒關系。”
“好,好吧。”手機里的聲音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