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到縣里的時候,也沒回家,而是又直接坐車到了鄉里。反正我丈夫出差不在家,孩子也在外地讀書沒回。回到鄉里以后,我認真想了小婉其人其事,越想越覺得不踏實,就給涂中鋒打電話,想一問究竟,結果涂中鋒一直沒接。第二天上班再打,手機已經不通了,不久就接到了涂中鋒畏罪潛逃的消息。沒想到涂中鋒竟是藏齊樂的保護傘,我當時嚇壞了,也意識到那個小婉絕不是善類,可事已至此,只能僥幸的隱瞞著。
連著兩天,有關部門并沒找我,公布的涂中鋒號碼中,也沒有與我聯系的那個,我的僥幸又更大了一些。可是在四月二十九號的時候,我又接到了那個小婉的電話,她讓我去見她,還讓我給她帶吃喝。我已知道她不是好人,哪還敢去見她?可她威脅我,說我如果躲著不見,她就立馬給思源縣紀委打電話,舉報我和涂中鋒的關系。
一步錯步步錯,我只好再次答應她五一放假去。可是縣里卻通知假期停休,我只好焦急的等待機會,同時想著辦法。在青年節那天,我精神恍惚的跑步,結果一下子摔倒了,卻也找到了機會……
……
“主任,這次審問又要開始了,先監聽,下來再看吧。”候正坤的聲音忽然響起。
李曉禾從紙張上收回目光,投到了監控屏幕上。
此時屏幕上已經有了人影,是特制椅子上坐的一個女人。
笑了笑,李曉禾拿起耳機戴上。
耳機里適時傳來了聲音,是警察和那個女人的對話。通過對話可知,現在受審的女人正是那個小婉,也就是本名娜仁花的女人。
對于警察的基本提問,娜仁花非常配合,老實的做了相關回答。
耳機里的聲音換成了許建軍:“娜仁花,說說你和涂中鋒的事,要詳細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