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雅娟昏迷完全是巧合,主要是由她的低血糖和貧血造成。平時她這兩項指標就不正常,一直靠藥物治療,但在接受調查期間,她根本沒說這事,還以絕食相威脅。幾種因素湊到一起,那天才正好趕上暈倒。不過無論是哪種情況,我這個臨時主持工作的縣長都責無旁貸。”喬成講說了詳細情況,并再次致歉。
“千萬杜絕再出這種事,才是關鍵,我們都要……”話到半截,冷若雪忽道,“喬縣長請坐。”
“好,好。”喬成應答后,返身走向沙發。
看著那個背影,冷若雪不由得暗暗皺眉,她發現喬成今天的神色太不正常,總是在自己身上看來看去。不知道是自己受那事影響,神經過敏,還是喬成心里有什么鬼。
不會是……
冷若雪忽然想到一件事,不由得心中一沉。
喬成坐到沙發上,又講說起來:“書記,現在郝平一案牽涉了好多人,許多單位都有人涉案,有的單位已經因人員短缺影響了工作。本來這是縣委工作范疇,我不該多言,可是好多單位都把這事反映上來,確實也是客觀事實。”
……
在書記辦公室談了差不多二十分鐘,喬成出了縣委樓,回到政府樓,進了縣長辦公室。
喬成剛剛進門,胡玉晶便跟了進來。
快步來在近前,胡玉晶笑嘻嘻的問:“怎么樣?是不是有問題?”
喬成正在想著事情,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口問道:“什么怎么樣?”
“縣長,您也太的貴人多忘了吧?我才跟您說了多長時間,您倒忘了?”胡玉晶很是不解,“在兩點多的時候,我看見她下車上樓,臉色通紅,走路并著雙腿,脖子上還圍著紗巾。”
喬成“哦”了一聲:“是哦,在辦公室的時候,她那個紗巾還圍著,確實有點不正常。”
在書記辦公室的時候,喬成就有意觀察冷若雪,正好對方開始沒讓座,他多次打量對方,確實發現了這個現象。只不過她觀察的目的,與胡玉晶講說的完全是兩碼事。
“豈止是有點不正常,是太不正常了。”說到這里,胡玉晶詭秘的一笑,“現在我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肯定是沒干好事,肯定是和大管家干那事了。你想啊,脖子上圍著紗巾,那就是在擋什么。沒病沒災的擋什么呢?最有可能的就是男人親的痕跡,他下嘴太猛了。還有她下意識并著雙腿,走路又那么急,臉還通紅,肯定是那事干多了。很可能在車上兩人就胡搞,她還沒過勁呢。”
喬成臉色一板:“別胡說,車上還有司機呢,哪能什么都干?”
胡玉晶再次詭秘一笑:“領導干壞事,司機會說嗎?領導讓司機回避,司機能不配合嗎?如果要是縣長您需要行方便,您的司機會說‘不’嗎?”
“瞎打比方,瞎胡猜。”喬成斥道。
胡玉晶“咯咯”一笑:“肯定沒跑,要不他倆為啥多在市里住一天?她走路又怎么會那樣?說不準昨天連路都走不了呢。”
“你呀……”喬成點指對方,也“嘿嘿”的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