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就說我,非帶上人家一個女孩兒,還把話說得這么不堪入耳,我有點上火,說他:“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你才吃錯藥了呢,你看看你凈找些什么女的?”他居然更來勁了,道,“瞅瞅那閆佳佳,誰會跟個雞談戀愛?也就你,把個婊|子當寶貝。”
我看看他,他還有臉瞪我。
我真是想喂他吃口屎,抬手就把手上的蛋糕碟子直接糊在了他臉上。
包廂里一下安靜了下來,只剩下音響里的音樂。
出來吹了吹夜風,我比剛才冷靜了一點,火氣也降下去不少,手往口袋里一揣,碰到那個裝潰瘍藥粉的小藥瓶,感覺有點可笑。
好好當個抱大腿的馬屁精多好,真是吃飽了撐的要把那傻逼當自己人,哪個馬屁精會操心他那張賤嘴疼不疼。他倒好,明知道我最不愛聽什么,卻偏要戳著我的痛處說,這他媽根本就不是嘴賤的問題,估計打心眼里也就覺得我是個鞍前馬后伺候他的小跟班。想想也是,他要真把我當哥們兒,也不會把那下流心思動到我身上來。
幾個女孩子也從里面出來了,朝我道別說要先回去,我有些不好意思,叫人家出來玩兒,最后弄成這樣。
先前給我草莓蛋糕的師妹道:“eo在里面喝酒,喝得挺兇的,你要不要進去勸勸他?我看那幾位師兄都不敢靠近他了。”
我光是聽聽都能想出來那幅畫面,道:“我勸不著,愛喝讓他喝。你們路上慢點。”
她給她的隊友遞了個眼色,那幾個女孩便先走開了,她不太自然的對我說:“我聽到他剛才說我的話了。”
我違心的說道:“對不起啊,他也沒有惡意,就是嘴賤。”
她點了下頭,道:“你剛才一出來,他就把我們買的那蛋糕給摔了。”
我只好說:“他神經病,你們別在意。”
她小聲道:“師兄,eo是不是喜歡你啊?”
我瞬間驚愕了,道:“怎么可能?”
她看了看我,說:“以前我見他好多次,他對我都挺和氣的,有一次還夸我的腮紅很可愛。”
我說:“我就說他對你沒惡意的。”
她卻說:“那是以前,今天晚上他看我就像看仇人,好像我搶了他的東西一樣。”
接著,她向我表了白,怎么說的我也沒太聽清楚,腦子里只琢磨著她那句“eo是不是喜歡你”。
他是不是喜歡我?
給師妹發了好人卡,打發她走,然后我暈頭轉向的上了我們的保姆車,司機在前面用平板看電影,只和我打了個招呼。
上車的時候,我看到自己鞋面上沾了點紅色的污跡,坐下后用紙巾擦了擦,發現是一小塊爛草莓,應該是剛才拍eo的時候留下的。
這雙aj限量版的鞋是他送我的,前陣子我在雜志上看到這鞋,覺得好看就多看了幾眼,當時他在邊上,過了兩天,就送了我這雙同款。正好他手機摔壞了手機屏,我就回贈了他一部手機。以前他嫌手機殼麻煩,顯得手機又厚又丑,從來就不戴,我送他手機那天,他在淘寶上一口氣買了二十幾個殼,還歡天喜地的問我好看不好看。
……可能,他就是喜歡我?
司機關了平板,道:“他們也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