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隔著車窗朝外面看了一眼,他們幾個正朝這邊過來,eo臭著臉跟在最后面。
司機下車去要幫他們開車門,我腦子一轉,迅速掏出手機來裝作沉迷網絡的樣子。
車門開了,他肯定看到了我,在那邊裝腔作勢道:“我喝酒不能開車,你們誰沒喝,送我回去。”
我有點想笑,忍著沒有抬頭。
他果然直接把鑰匙丟了過來,惡聲惡氣道:“裝沒聽見就行了?你還想不想紅?”
真他媽是嘴賤到家了。
我沒出聲,拿了鑰匙下車,在隊友們同情的眼神中和隊長一起走了。
開他的車送他回去,他坐在副駕上,從眼角偷偷看我,嘴也沒閑著,一直叨逼叨的說來說去:“你也是長本事了,在外人面前害我丟人,明天我就讓我大哥封殺你,看你還敢不敢這么沒規矩。”
我就聽著也不應,倒不是生氣,和他剛才在會所說的那些話比起來,這真不算什么。我就是不想理他。
到了他家樓下,我停好車,公事公辦的說:“到了,我走了。”
我作勢要下車,他一把拉住我,居然還有臉質問我:“你還敢對我甩臉色?你別太過分了!”
我說:“叫你大哥封殺我。”
他憋得臉都白了。
我要開車門,他撲過來抱住我的胳膊,總算不裝逼了,瞪大眼睛一副委屈相的說:“我說句玩笑話你也當真?這么久哥們兒都是白當的?”
我又有點想笑,硬忍著道:“這會兒想起來是哥們兒了?不是你罵我眼瞎的時候了。”
這傻逼一臉疑惑,敢情早忘了他自己說過什么,半晌才理直氣壯道:“那我也是為你好!你糊我一臉蛋糕就對了?我平時對你那么好,說兩句難聽話你就翻臉,有你這么當哥們兒的嗎?”
他說話的時候牽到了嘴里的潰瘍,邊說邊呲牙咧嘴的模樣,我看著都覺得疼,退步道:“我不該糊你一臉蛋糕,是我不對。”
他顯然是氣順了,臉上又有點趾高氣昂,盯著我看了看,換了副語氣道:“咱們自己人這么客氣干什么……今兒晚上就睡我這兒吧?”
我又不傻,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又泰迪上身,斬釘截鐵拒絕他就行了,可我卻猶豫了片刻才說:“才九點多,我打車回去。”
他可能壓根也沒報什么希望我會答應,倒也沒有強留。
他上樓去,我獨自向外走,只走了幾十米就停下,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對。
我竟然產生了一點類似戀戀不舍的心情。
糾結了約有五分鐘,我發現我忘了把車鑰匙還給他,這真是個再好不過的理由。
按門鈴之前,我飛快的整理了頭發,在我意識到我在做什么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被門里那家伙傳染成了傻逼。
門一開,我還沒來得說什么,他一把把我拉了進去,家里沒開燈,漆黑一片,我沒搞清楚狀況,就被他按著肩反推在防盜門上,然后他緊貼在我身后,一只手繞到前面,試圖解我的皮帶,另一只手到處亂摸。
他半硬起的那里頂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