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披著一身古銅的膚色,鼻梁高挺,雙眼卻深邃的猶如獵鷹,似一尊石刻雕塑般矗立在廊上。
豆大的雨點自天上不絕落下,將院中地下打出一個個泥坑來,不遠處的官道上早已一片泥濘。
于成鈞只覺得滿心煩躁,連日的陰雨已經阻了他三日的行程。
邊疆戰事平定,明樂帝下旨將他自前沿調回京城。
離家三年,不見妻兒,于成鈞自然是歸心似箭,但奈何他在邊關待了三年,一朝返京輜重自多,加之隨行下屬甚眾,無論如何也快不得。
好容易到了京畿左近,偏生又趕上這陰雨天氣,被幾場大雨阻在這青陽館驛。
于成鈞原倒也想過冒雨行路,然而道上泥濘,人行已是不易,車馬更是勉強,只好停在這館驛之中,暫且差遣了兩名隨從回府報信。
想起自己的王妃,于成鈞忍不住的嘴角上勾。
他同陳婉兮雖只做了一夜的夫妻,但不是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么
邊關生涯艱苦寂寥,戰事間隙的每一個夜晚,他以手為枕仰望天上那稀稀落落的星子時,總會想起新婚夜里搖曳的花燭,及燭光下陳婉兮那張冰冷卻又嬌媚無雙的臉。
他從未見哪個女人能似她這樣,既冷淡的令人難以親近,卻又魅惑撩撥著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去靠近。
那天夜里,他只覺得自己是瘋了,陳婉兮那張強作冷靜卻又殷紅滿面的臉,和那無邊的風情,都讓他理智全失。紅燭高燒的喜帳里,他像是化身成了一頭兇獸,瘋狂的攫取著,滿足自己的渴望。陳婉兮讓他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兒,他也食髓知味,就此淪陷。
雖說之前有過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但得了這樣一個女人做王妃,于成鈞是心滿意足的。
相較起母親看中的陳婧然,還是陳婉兮更合他的胃口。
于成鈞原也想著,既娶她過了門,往后便同她過那平安喜樂的日子,卻不曾想到邊關忽遭蠻族來襲,一道圣旨便將新婚夜里尚且摟著新娘睡覺的自己派往了前線。
這一晃,就是三年。
三年來,陳婉兮替他生下了個兒子,他也打了若干勝仗,立下赫赫戰功,即將凱旋而返。
人生在世,還有更快活的事么
想著,于成鈞臉上的笑意越發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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