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娘倒是有些愣怔,這伺候爺們洗澡的事,她可從來沒干過,即便是跟著羅子陵的時候,也不曾為過。
她不由臉頰微紅,磕磕絆絆的說道“我、我自當是聽憑娘娘差遣的,但是這等、這等事,我實在做不來。”
陳婉兮微微詫異,頓了頓,便問道“你服侍王爺,竟不曾伺候他洗浴”
琴娘的臉越發紅了,說道“我是從青陽館驛那兒才跟的王爺,從前真沒干過這等事。”
陳婉兮這方醒悟,這女子怕是上個主家臨時起意,將她送給于成鈞的。想及此,她心中倒是起了幾分憐惜之意,這樣的女子命從來不由自己,像個物件兒一般的被人送來送去。
她緩了神色,頷首微笑“你安心,你若安分守己,我也會好生待你。”
琴娘懵懂,回道“我一定盡心竭力好好服侍王爺王妃。”
兩個人雞同鴨講,話里意思走了個兩岔,卻還能對上。
少頃,桃織回來,報道“已將王爺帶到了,王爺不讓人服侍,我看著金寶他們四個出來了,我便也回來了。”
陳婉兮點了點頭,思索了一陣,說道“去臥房里開箱子,取王爺的衣裳送過去。”
恰逢此時,柳鶯提了壺過來,在王妃的茶碗里注滿了熱水,陪笑道“那箱子的鑰匙在我這里,桃織才走了一趟,娘娘不如差我去吧。”
陳婉兮抬眼,看著她那秀美恭敬的臉,忽然一笑“你去開箱子”
柳鶯正想含笑應下,卻聽陳婉兮又道“衣服讓杏染送去。”
柳鶯面色一僵,只得強行扯唇笑道“是。”
待這兩個婢子進了內室,梁氏方才上前,低聲說道“娘娘既嫌這婢子不安分,趁早打發了也罷,何必如此”
陳婉兮端起茶碗來,輕啜了一口,淡淡說道“我留著她,自有些用處。”
這兩個丫頭進了內室,柳鶯咬唇不語,自腰上取下鑰匙,俯身去開箱子。
杏染在后頭冷眼瞧著,壓低了聲嘲諷道“你打量你那點小心思,誰都不知道娘娘的眼睛亮著呢,我倒勸你一句,你那些小把戲還是好生揣著,別哪日錯了腳再崴了,那可現眼現大了”
柳鶯不言不語,任憑她冷嘲熱諷,半晌她忽的起身,捧著一套衣裳鞋襪轉過來重重塞在杏染手里,向她一笑“拿去,仔細捧著,別走錯路崴了腳,把衣服跌泥了,挨娘娘的呵斥。”說畢,便轉身向外走去,背過身去時卻抹了兩把淚。
杏染本就是個急性子,挨了她這一句越發氣惱,頓足道“你就只顧牙尖嘴硬吧,每夜里偷看的什么,你以為我不知道么我就等著瞧哪日事發了,看你的好戲”
柳鶯聽得這一句,面色微白,步子有些踉蹌,卻還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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