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野在親吻里低聲說“再叫。”
沈澤川說“策嗯”
蕭馳野就笑,用了點力,說“策安,嗯,策安什么意思”
沈澤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話。蕭馳野的手指抵進他口中,攪弄了片刻,從后把他抱緊,深得沈澤川險些哼出聲。
一場云雨大汗淋漓,蕭馳野顧念著沈澤川才醒,只做了一回。地方不好,時候也不好,沈澤川的潮紅半晌沒退,擦拭時連手指也不想動。
梁漼山看著天色差不多了,把這幾日的冊子整理妥當,準備見沈澤川的時候稟報。他繞到地方,見葛青青在遮雨棚下邊吃茶,打了招呼,問“鎮撫大人今日好些了嗎卑職理清了賬目,特來匯報詳情。”
葛青青沒說話,晨陽下來,說“鎮撫大人大病初愈,疫病才去,大人也憂心染給各位,今日不見客。這賬若是方便,我替大人稍后送進去”
梁漼山受了沈澤川的命令記賬,不敢馬虎,只說“大人無事就好,今日不便,卑職明日再請見。”
晨陽頷首,梁漼山便告辭。他臨行前見那屋子周圍沒別人,便知道是清過場,有近衛看顧。錦衣衛辦差,沈澤川又是皇上欽點,他也不敢多看多問,匆匆去了。
蕭馳野打簾出來,換了身干凈衣袍,蹬著雙半舊的靴子,手里提的還是沈澤川的象牙扇,問“報賬的嗎”
“我叫他明日再來,”晨陽說道。
蕭馳野走下階,他清爽了,前幾日在眉間的戾氣也就散了,問“老虎的燒退了嗎”
“退了,人也精神了,今早吃了好些東西,想給主子請安,我也叫他明日再來。”
“我去見他。”蕭馳野掂量著扇子,說,“街上的水都退了,天也晴了,昭罪寺待不了兩日,宮內就該有消息出來。奚鴻軒呢”
“醒了,但是八大營的人看得緊,不讓別人見。”
“不著急,”蕭馳野似笑非笑,“皇上也該醒了,奚鴻軒跑不了這一遭,都察院就等著參他呢。”
官溝疏通了,疫病也沒發起來,事情都辦得漂亮,上邊人沒遭罪,那是他們在底下滾爬的功勞,該討賬了。他蕭策安現在睡飽了吃香了,有的是精神跟人耗。
晨陽立在邊上,蕭馳野忽然問“上回讓你去辦的耳墜子,他們打好了嗎過幾日回府,我順路去拿。”
晨陽說“我囑咐他們盡快做,這會兒也該好了。但是哪有主子自個兒去的道理我跑一趟就是了。”
“這東西我得親自拿,”蕭馳野把手里的象牙扇扔給他,“走,去看看澹臺虎。”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