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馳野吃著酒,說“指揮使這么高看我蕭策安我哪像讀書的人。”
“尋個樂,走著吧。猶敬,發牌”
余小再給他們三位發牌,蕭馳野把玩著酒杯看,正看著呢,小腿上忽然挨著什么。他倏地一頓,目光定在了韓丞的牌上。
桌底下探來只腳,腳尖順著蕭馳野的小腿緩緩上滑,沿著弧度來回玩兒了幾下。
韓丞皺眉看牌,說“這花花草草為難我么侯爺,認得嗎”
蕭馳野說“你按狗尾巴花給他二位出,保準兒”
那著著凈襪的腳點到了蕭馳野的膝頭,腳掌似是試探著位置,踩在了他的膝頭。
“保準兒難住了”韓丞扔了張牌,笑說,“燕戲狗尾春來到,我瞎湊個上聯,尋益,對吧”
韓丞真沒什么墨水,但他不忌諱這個,孔湫跟岑愈聽得直笑。三人說話的空隙,蕭馳野看了眼沈澤川。
沈澤川捏著把扇子,小毛竹的,還是蕭馳野叫人送給他的。他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扇子,神情專注地聽著人講話,似是覺察到蕭馳野在看他,眼角挑了點笑。
那腳都滑進蕭馳野的兩腿間了,意猶未盡似的蹭著他大腿內側。蕭馳野把著酒杯,拇指壓著邊沿,一動不動。
“這不是狐貍么”蕭馳野半晌后一笑,抬手從韓丞一把牌里抽出個墨勾的狐貍,扔在桌上,“夜雨逢屋漏,夢聽狐吟語。春潮何處請,滴答聲里尋對不住,浪上了”
韓丞跟蕭馳野推杯換盞,笑說“人家都講正經話,怎么到了你這里,就非要把狐貍變作狐貍精”
“我這樣的,”蕭馳野飲酒,看著沈澤川,“就招狐貍啊。”
“這出的,讓正經人怎么接太糙了。”孔湫笑嘆,“你蕭策安么,睡覺都不關緊門,還怪人家找,分明是自個兒盼著的吧。”
蕭馳野沒吭聲,那腳輕輕踩了他一下,他就笑。沈澤川上半身穩得看不出絲毫端倪,叩著扇子的指尖蹭了蹭,隔著這滿屋熱氣,眼角都要浮紅色了。
正巧岑愈把牌扔地上了,余小再連忙歇手,要俯身去撿。
沈澤川準備收腳,豈料被蕭馳野探下去的手一把扣住了腳踝。他腳掌隔著布料踩在了蕭馳野不可言說的地方,蕭馳野兩指滑進凈襪,摸著沈澤川。
沈澤川的扇子搭在桌面,眼見余小再都掀袍了,腰也隱約彎了,說著“各位大人抬個腳,卑職瞧瞧掉哪里了”
蕭馳野半點不慌,穩穩地握著沈澤川的腳踝,拇指下了些力道,揉得沈澤川脊骨酥麻,捏緊了扇子。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