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連忙吩咐驛站的人將造就準備好的飯菜端上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在朱振耳邊說道:“你小子倒是個有福氣的,只是哥哥我喜歡粗糙些的,這般婉約的女子,卻無論如何也降不住。不過弟弟你早晚知道,那些粗糙沒地
位的女子,任你擺布的好處,可不像這種柔柔弱弱的女子,到了床頭,雙眼一閉,與死尸般無趣。”
朱振打趣道:“哥哥說的是,誰讓弟弟不懂的風趣呢?”端木雨荷看朱文正洋洋得意的模樣,也不講究什么矜持,拉著朱振的手說道:“官人何不將奴家昨晚與你練習的十八般武藝告訴都督,省的都督如那吳下阿蒙般自鳴得意。
”
朱文正聞言,再見端木雨荷妖嬈的嬌軀,瞬間目瞪狗呆,扯著朱振的脖子,“畜生!有這般好處,你卻獨自享受,昨夜可是有十幾個姑娘啊!”
激動之下,扯動了本來就被扭到的腰,扔的朱文正呲牙咧嘴。
朱振趕忙攙扶著朱文正做好,檢查了一番,直皺眉道:“這一下子,你可得好好休息了,至于那骯臟的事情,這些日子想都別想了,除非將來你不想上戰場了。”
聽朱振一言,朱文正也頗為苦惱,“誰能想到,那小娘們那么厲害,若不是我有幾招絕技壓身,剛才絕對交代在那兒了。”
見二人只是出去早操了一番,回來就受傷了一位,端木雨荷忍不住問道:“大都督這是怎么了?”朱振已經在朱文正耳邊呢喃了端木雨荷的身份,朱文正自然不會拿她做外人,一臉無奈的說道:“被一個長得又高又大的小娘們打傷了,不過她也討不到什么好處!若不是
咱手下留情,現在人都沒了。”
端木雨荷聽了朱文正炫耀自己的戰績,頓時大驚失色,連忙問道:“天啊!敢問大都督,那姑娘可是用一把無比寬厚的大刀?”
“你怎么知道?”這次輪到朱文正震驚了。“我自然是知道的,你們自應天而來,不知道她的名號并不稀奇,但是在姑蘇若是誰不知道她,那就奇怪了,那姑娘便是張士誠的女兒,叫張靈鳳,女兒身,男兒心,擅使
一把大刀,便是軍中悍將,也鮮有她的對手。你們得罪了她,以后在姑蘇,凡事一定要小心從事。”
“我觀那郡主行事磊落,不似那暗中下手的小人啊?”朱振好奇問道。端木雨荷依偎在朱振懷里,用一方手帕蘸著水,給朱振擦拭臉上的塵土,見朱振不解,檀口傾吐道:“倒不是那郡主會報復你,實在是那張士誠的準女婿潘仁紹是個十足的
卑鄙小人,誰敢接觸郡主,都會被他暗中收拾一通。偏偏此人頗得張士誠喜愛,怕是這次你們和談,他會從中作梗。”
聞言,朱文正頗有歉意的看了朱振一眼,“老兄,抱歉了,又給你惹麻煩了。”朱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笑道:“無妨,得罪便得罪了,再說了,咱們說好了,此行我唱白臉,你唱紅臉,我平日里多有軟弱,你自然要囂張跋扈了一些。一個小
小的準女婿算什么?惹急了咱們,老弟給你出幾招攻略一番那郡主,咱們將公主拐回去,給你做小老婆。”
說著,外面一陣動靜,在驛丞的指引下,走來一青衣小帽的小廝,眾人趕忙識趣的結束交談,以免被人聽進去什么機密。
那小廝進屋之后,先是打量了一番眾人,躬身行禮,不卑不亢道:“可是朱大使當面?”
朱振疑惑道:“正是在下,不知道你是哪家的仆人?來拜訪我所為何事?”
那小廝起身后,遞出一張請帖道:“在下郡主家小廝,特奉郡主之命拜見大使。”
朱振明白,事兒來了,只是沒想到來的那么快。
“我們家郡主聽聞大使摘得咱們姑蘇花魁雨荷姑娘,料想大使定然是風流瀟灑的人物,特意命小的那些請帖,邀請大使參加今晚獅子林詩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