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自己的損傷肯定不小。想到這里,朱振連忙拿出地圖,他身邊的親兵都是跟著朱振學習過的,朱振按著姚天禧的腦袋說道:“看見沒有,沿著這條路,往這里走,這邊兒有條死胡同,但是李樵夫
家有梯子,你們先拿了梯子,然后便可以翻閱胡同,進入這條街,然后隱匿行蹤,朝這個地方走。”
姚天禧縮了縮腦袋,有些猶豫道:“主家,您是不是想去那邊兒演戲?這也太危險了。”
朱振皺著眉頭說道:“廢什么話?再一再二不再三知道嗎?要想讓馬匪繼續上鉤,必須有足夠的誘餌。
馬匪就聽過我的聲音,我的辨識度最高,我不去引馬匪,消耗他們的體力,難道你去?”
“是。”雖然被朱振呵斥了,但是姚天禧從心底佩服朱振。
他感覺在主家身邊,每天都能學習到很多東西,比如朱振在一個中興村落里,就能將疲敵之計用的那么精彩絕倫,換做自己是萬萬做不到的。
藏在陷阱附近的葉兌老爺子則是一臉疑惑,他有點兒搞不明白,為什么在村子里有兩個完全相反,但是同時不停靠攏向陷阱的區域,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折騰一回。
然后馬匪就會跟瘋了一樣掉頭去追。
張靈鳳領著有些疲憊的兵馬,在休息一陣之后,總算是恢復了不少體力,不過對于朱振的計劃的實施,她心里卻沒有多少底氣。
別看讓她拿著斧頭砍人她很擅長,但是實施這種復雜的計劃,她感覺非常頭大。
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吸引敵人的注意,緩解友軍壓力的時候,忽然感覺肩膀被人輕輕拍了一下,手中斧頭毫不猶豫就要去砍。
耳邊傳來了朱振溫柔的聲音,“夫人莫急,是我。”
見到自己的夫君,張靈鳳懸著的心瞬間穩妥下來,將斧頭一扔,直接抱住了朱振的脖子。
“夫君,你真厲害,你是怎么找到我們的?”張靈鳳欣喜道。
朱振拍了拍她的額頭,甚是寵溺道:“傻丫頭,計劃都是我定下的,我沿著路線找你們還不好找,你以為你夫君跟那些馬匪一樣蠢啊。”
“大家休息的怎么樣了?”朱振扭頭問道。
“縣男放心,沒問題了。”眾士卒說道。
朱振笑道:“好,那我們折騰起來。”
“快,帶著老子藏匿的金銀快點跑,一會兒馬匪就要追過來了。”朱振忽然大聲喊道。
張靈鳳很是機靈的喊道:“相公,這些珠寶不能扔,你那白銀值十幾萬兩,我這珠寶也值個幾萬兩銀子呢?”
“你個賤女人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你這些珠寶。”
“我不管,這些珠寶是我的命,你不讓我帶著,你就殺了我吧。”張靈鳳聲嘶力竭的喊道,在黑夜里傳出去老遠。
這馬匪一聽頓時熱鬧起來,什么,十幾萬兩白銀,值數萬兩銀子的珠寶,財帛動人心,這些家伙本來疲憊不堪的身體似乎重新有了力量。
訓著聲音,朝著朱振的方向死命的追了過來。
這一來二回,這些馬匪被朱振折騰的可真的不輕,不論是戰馬還是士兵的體力消耗的都非常的大,到了最后只能靠一口貪婪之氣撐著。
如此又追趕了一陣,朱振與姚天禧等人終于合兵一處,而且已經游躥到了村莊邊緣的位置,他們預先設計的埋伏陣地。
大家伙歇著跑,一波人跑一會兒的,根本看不出疲憊。
反觀那些馬匪被人牽著鼻子走,早就疲憊看,氣喘吁吁,連帶著戰馬的力氣都消耗殆盡了。
不過,當他們看到了村子邊緣隱隱約約的出現的人影的時候,馬匪的心再次熱切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