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茂可不傻,他知道自己跟朱振關系好是好,但是他也知道,以朱振的脾氣,自己去干涉他的軍事決定,他一準兒給自己一頓鞭子。
虎二想了想,有些遲疑道:“青山兄弟,要不你去?那日你的鑌鐵大槍,連主家都看的很是神往,再說了,你新來的,你不挨罵誰挨罵?”
“我不去,你們犯了錯,頂多是主家罵你們一頓!我要是錯了,主家先罵我,接著韓公子也不會饒了我。再說了,我新來的,說話也沒有分量啊。”劉青山心里可記得自己先主家韓徵跟自己說的話,朱振縣男大才,他的一舉一動必然有他的深意,自己雖然有點兒本事,但是別自作聰明,以免惹得主家不快,在接下來
的大發展中,失去了表現的機會。
“虎二,要不你去?我陪伴縣男時間最長,而且縣男對你有救命之恩,你報答他天經地義,哪怕是被他抽一頓鞭子,也沒什么。”
常茂合計了一番,反正吃苦的事情不能讓自己來,最后又推給了虎二。虎二雖然有些憨厚,但是也不是真傻,沒好氣的說道:“話雖如此,可是憑什么我自己去?小和尚姚天禧不是經常念叨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既然是兄弟,何不同去
?”
“入你娘!”
“不是東西!”
常茂和劉青山心里暗罵。
就在他們在為此事爭論不休之時,忽然有幾個探馬匆忙跑了回來。
見此,常茂大驚,從腰間直接把腰刀抽出來,大聲喊道:“是不是馬匪攻山了?奶奶的,小爺都要憋死了。”
那探馬氣喘吁吁地說道:“不是,不是,三位大人……”
“莫急……”劉青山端起一碗酒水遞了過去,“喝了這杯酒再說。”那探馬擺了擺手,喘著粗氣道:“不是馬匪攻山,而是馬匪想要進攻盱眙,蹲守的兄弟們看的清清楚楚,一窩蜂的藏匿之地,忽然少了兩千騎兵,與九頭鱉的一千五百步兵一前一后直奔盱眙而去。”
這玉翠姑娘算是一窩蜂摟草打兔子獲取的戰利品,當初遠遠的瞧見這嬌滴滴、俏生生的小美人,就打定了主意留在山寨做自己的壓寨夫人。
平日里兄弟們垂涎三尺的表現他留意的清清楚楚,一窩蜂倒也不怪罪兄弟們,誰讓自己搶來的女人長得美呢?
一窩蜂特別享受那種,自己擁有讓別人羨慕的感覺,總是感覺特別有成就感。
如今想到,自己還沒來得及品嘗,就要要將這女子送給王三良,一窩蜂心里就一陣陣心痛。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出去了,沒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一窩蜂讓寨子里的婦人幫著布置婚房,沒過多久,一窩蜂將玉翠姑娘許配給王三良的事情便傳開了。
一窩蜂本想著眼不見,心不靜,但是不知道為啥腳不聽使喚,忍不住還是走到了關押玉翠姑娘的獨立的小木屋。
玉翠姑娘手拿手帕,背對著一窩蜂,正在抽泣,聽聞腳步聲傳來,忽然扭頭頭來,瞧見一窩蜂。
一窩蜂的心猛然跳的快了幾分,只見他一雙眸子仿佛珍珠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芒,一窩蜂的心一凜,便將玉翠按在了茶幾之上。那玉翠抽泣著說道:“妾身是無依無靠的女流之輩,被大王掠到這山寨來,本以為是件幸事,從今以后也算是有了個依靠,誰曾想到,大王好狠的心,竟然將妾身許配個枯
柴棒子般的酸秀才。莫非大王瞧不上奴家這殘缺之身嗎?”
說完,柔軟無骨的身子竟然蹭向一窩蜂。
一窩蜂繡著玉翠身上傳來若有若無的體香,眼神迷離間,只感覺她眉清目秀,相貌俊美,尤其是那眼神里傳出來的幽怨之色,更是讓男人心馳神往。
畢竟是熱血的漢子,如何能夠耐得住這般誘惑。
也不管什么青天白日,脫去了袍子,便入了海棠,香了櫻桃,淋了芭蕉。
山寨的婦人抱著婚服入了小木屋,便見到了這春光肆意的赤條條的一幕,以為是有人要強好軍師的夫人,嚇得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