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堯倒是滿不在乎,笑吟吟道:“泗州之戰,三河之戰,軍山的局面算是打開了,我就知道爵爺是個能人,如今再也不用我們為軍山擔驚受怕了。”“
你這般逍遙人物,根本不在乎功勛爵祿,可我傅子介豈能與你一般,只知道逍遙快活,我來到這時間便是要建功立業的。如此大好時機,便這般丟失了,我如何能夠心肝!”“
說的好聽,如今局勢盡在爵爺掌握之中,你我既然不是核心棋子,如何能夠另起爐灶,做一番浩蕩功業出來?”范希堯聞言,也火氣大起。一
直沉默不語的楊勛忽然抬起頭來,神色肅然道:“誰說我們打不出泗水之戰,三河之戰這般轟轟烈烈的大戰的?我們人少,卻在賊子腹心軍中,只要我們三人齊心,必能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傅
子介率先不信,鄙視道:“一個被財色酒氣掏空了身子的家伙,也好意思放此等大話?張家的女人玩弄起來,可還爽利?”
楊勛坦然相待,而范希堯卻羞紅了臉。因
為這玩弄女子的事情他也參與了,而且不比楊勛差多少。楊勛這個混不吝滿不在乎,可是回到軍山之后,若是傅子介這個直筒子給自己說出去,自己焉有活路?“
呵呵,你倒是不玩女人,但你可破局想過一個主意?如今的張公子手下可以調動的兵力,已經捉襟見肘了。”楊勛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
“捉襟見肘,也不是我們三個人可以抵抗的。”傅子介冷臉道。范
希堯卻率先看出了什么,放下了臉上的無所謂,緊張的問道:“楊勛,你莫不是有思路了?”
楊勛看了一眼二人,躬身行了一禮道:“楊某也有建功立業的心思,還望二位兄弟并肩扶持,全心托付與我,楊某定不負爵爺與兄弟期望。”
傅子介表情一怔,他倒是沒有想到,楊勛竟然有如此認真的時候,下意識也抱了抱拳,至于范希堯則直接保住了楊勛的肩膀。
“我們三兄弟也算是并肩作戰過得,自然要上下一心。是不是老傅?”傅
子介默然點了點頭。“
如此,大事成矣。”楊勛一甩衣袍,出了營帳,哈哈大笑道:“走,隨我去拜見張公子。”另
外兩人雖然不知道楊勛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是出于這段時間培養起來的信任,也緊隨其后。
守衛早就熟悉了楊勛,勿用通報便可以直入張公子大營。
尚未入帳,便聽到張公子暴怒,“一個個都傻了么?軍山只不過勝了我等一手,與全局并未多大的影響,何至于一個個垂頭喪氣?”
楊勛偷眼觀察賬內的諸多將領,心中暗喜,看來自己的機會來了。剛
想開口,卻見張秀林率先一步走了出來。只是這一次出乎預料,一向是為張公子馬首是瞻的張秀林說出的話,竟然是勸張公子退兵,減少損失。張
家是商業家族,商業家族謀取的是利益,最終目的又不是爭霸天下,沒有必要在這里死磕。
既然是商業家族,這個項目不掙錢,我們就應該及時止損了。張
公子詫異的看著一直對自己馬首是瞻的張秀林,頓時勃然大怒,“若是失去了進取之心,便是商業這一徒,我們還能與之前一般劈波斬浪,征服天下嗎?此戰開端是面皮之爭,利益之爭,若是日后軍山要求與他們合作的商旅,都不可與我們張家合作?我們又該如何破局?這一戰,開弓哪有回頭箭?”
張秀林啞然,退回去沉默不語。
在他看來,如今張家已經損失了過多的資源,如果在這樣下去,甚至有動元氣的可能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