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毫無疑問蔣芊紅這一口咬下去可沒有半點兒假的,而秦川也不是鋼筋鐵骨,頓時就感覺到一陣的生疼。
這種疼痛秦川倒是能夠忍住,但是心里他卻惱怒的很,不明白懷里的女人發的是什么瘋。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秦川也只能忍著不出聲。好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安放好了維修管道的闌珊,開始小心翼翼的順著管道往上走。
大概走了一會兒之后,秦川估摸著自己說話的聲音已經不會傳出去,才有空管一下自己被咬傷的傷口。
而蔣芊紅卻好似咬上了癮似得,居然到現在還沒有松口。讓秦川不由氣急,直接用蠻力掰開她的下頜。
“你是屬狗的,還是狂犬病發了!”
借著維修管道里面僅有的一點余光,秦川看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卻是血淋漓的一片。雖然對于秦川來說并不算重傷,但毫無疑問會影響接下來的事情。
“你才屬狗的呢,誰讓你剛剛抱得我那么緊!”
大概是因為黑暗的緣故,蔣芊紅因為身體敏感而羞惱的心情開始慢慢的平復下里。聽著秦川話語中的憤怒到也覺得自己有點兒過了。但是她卻不愿意這么的道歉,只是含糊的說著。
要是在外面的話,秦川就能看到蔣芊紅已經紅的像是經霜打的楓葉。尤其是一雙眼,更是能夠滴出水來。
如果能看到的話,秦川大概就能理解蔣芊紅剛剛的情況,也能理解蔣芊紅莫名其妙的舉動還有含糊的話語。
但可惜的是,秦川雖然視力不俗,但是終究還是一雙肉眼,在微光之中能看個大概輪廓已經是極限,至于細節那只能靠猜了。
所以秦川現在是完全沒辦法理解蔣芊紅的舉動,雖然克制著自己,但怨氣卻沒辦法消解。所以也沒有在搭理蔣芊紅,直接按照記憶中圖紙的走勢向著五樓大會議室爬過去。
而蔣芊紅剛剛那因為親密接觸的羞惱還沒有徹底消散,自覺自己并沒做錯,自然不會主動開口解釋。
但是她又十分害怕這種黑暗的環境,不敢一個人帶著。所以只好按部就班的跟著秦川,也同樣的默不作聲。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了一段時間,期間左左右右上上下下讓蔣芊紅繞的都有些頭暈了,越發不敢離秦川太遠,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走丟了再也出不去。
畢竟在現在蔣芊紅心里,秦川是個流氓加壞蛋,雖然有那么一丟丟的良心,但是肯定不會去特意的找自己。
“咚!”
就這么胡思亂想的時候,蔣芊紅忽然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抬頭一看卻是秦川忽然停了下來。
“你干什么啊!”
抱著自己的腦袋,蔣芊紅積累的情緒如同破堤的水一般涌了出來,委屈的喊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