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靖不是說不安排他嗎”
“他肯定會來。在他眼里,事出反常必有妖。我這回參加回答偶像就是‘事出反常’——”
“懂了!你就是那妖!”大潮白眼,視線頗為無語地投向宋以深手上那把吉他,不留情嘲笑:“你現在這嗓子,能唱出花”
話音未落,宋以深抬手就扔了支筆過去,手上猛撥了下弦,一聲極其清亮的顫弦聲。
“雖然不是當年的天籟小王子了,但老子的江湖地位還是牢不可破。胖子怎么說話”
路易斯笑,撿起筆遞過去,遞到一半,宋以深剛接過,路易斯還是沒憋住,大笑:“天籟小王子哈哈哈!!!”
宋以深也忍不住笑,“給點面子!”
大潮捅了下路易斯,“你還給這狗面子”搖了搖頭,“這狗現在越來越不是人了!”
宋以深當沒聽見,一副懶得計較,抱著吉他,拿起手機進了錄音室。
“以深拎得很清。他知道他在做什么。”路易斯看著隔音玻璃后低頭敲手機回復的宋以深,忽然說了句:“我也知道他到底要什么。”
大潮若有所思地點頭,有些感慨,“恍如隔世啊,恍如隔世。當年要不是你趕回來幫一把——我都感覺他那時快崩潰了,我怕,他也怕......”
路易斯淡淡笑,視線從宋以深身上收回,慢慢移到那支撿回后被隨意放置的筆上,“我比他還要怕......”
夏時優還在纏著他問驚喜,宋以深錄了幾句,中途忍不住拿起手機回:“饒了宋老師吧,還想不想要驚喜”
夏時優秒回:“想想想!”
于是,在這種黏黏糊糊的對話氛圍中,夏小朋友終于等來了他的宋老師準備的圣誕驚喜。
就連節目組的人都有意瞞著他,一路將他帶到了東戲劇場。
夏時優站在空蕩蕩的劇場里,身旁只有一位攝像跟隨,“那我下一步是”
鏡頭里的夏時優完全摸不著頭腦,自言自語:“這也太像驚喜了。我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么。”
呆呆站著有五分鐘后,外場主持盧萌忍不了了,躲在黑暗里太監急:“夏老師往前走啊!”
哦,往前走。
夏時優有點近視,腳下黑糊糊的,只能低頭專心致志分辨臺階陰影,一步一步往前走得穩穩當當。
“好了好了”,攝像大哥都忍不了,伸手拽人,“站這里”。
夏時優有點尷尬,沒敢看鏡頭,乖乖雙手交叉在身前,目視前方,認真等待。
后臺的大潮見狀差點笑出聲,“我說什么,夏家這小子缺根筋不是”
宋以深沒說什么,看了眼身后的回答偶像攝制組,視線停在某一點。
大潮順著比拇指,“你厲害。放心上臺吧,后面我處理”。
宋以深拿起吉他。
“喂——”大潮突然壓低聲音喊他。
宋以深回頭。
“這事完了就發分手聲明吧,你不也累了”
“就一首曲子,你都幾天沒睡了,為這些破事,何必呢你又不缺。”
宋以深笑,擺了擺手,“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我哭了,還是沒寫到。歌詞也放早了。哭泣。
我有罪。
還晚點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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