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顧先生三個字叫得千回百轉,聽在顧宴的耳朵里,又軟又輕。顧宴耳后連同后頸都泛起了紅,加上她氣息香馥如蘭,恨不得讓人醉在里面。此時的顧先生就只覺得體內的魔氣直往頭上涌,何況她還用一雙沾了露似的迷蒙的水眸一直在媚惑地看著他。
都要將看她的人直接吸入她眼睛里那片香馥潤澤的湖水中,哪怕淹死在里面,也想一直看著她直到世界盡頭。
有幾個男人受得了女人這樣的清澈的目光
顧宴已經是這個年紀極有克制力的人,可是還是現在這樣急切的樣子,喘息的熱氣也噴在她耳朵上,她耳朵都紅通通的,怎么躲都躲不開他親她的鼻尖與嘴唇,恨不得用手把他嘴給捂上。他哪里像個二十八歲快到二十九歲的成熟男人啊,簡直就像是的青春期里那些熱血無處發泄,精力在拼命涌動的少年。
這一腔遲來的青春激蕩,幾乎全用在了她身上。
陳露一掙扎,他就會用異常溫柔的語氣邊親昵邊誘哄她“要乖”
“你要乖一點,聽話。”
可實際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對著她,這位顧先生仿佛是只永遠也喂不飽的饕餮獸。
系統捂住了眼睛,流下了心酸的眼淚。老天爺,這么水靈靈的一顆白菜,就這么讓豬給拱了
金沙大廈是b市中心的一處交通便利的小區,是一處綜合樓。陽光從半遮半掩的窗紗透射來的時候,陳露終于恢復了意識,房間外傳來很輕的打掃聲音,似乎有人在清理垃圾裝袋子。
她抬手擋了下有點刺眼的光線,接著“嘶”的一聲,她感覺到自己從身到心都像被一頭巨獸碾過。男人的外表真是不可靠,顧宴明明看起來一副冷漠但有禮的貴公子形象,雖冷但他很斯文,可一旦大發起來,跟斯文的外表壓根沒有關系。
這個人一旦強硬起來,簡直沒有一點商量的余地,說什么就要什么,她從床上坐了起來。
按說既然接觸到任務目標,并且成功的住進目標居住地,可以長期近距離接觸,這是件值得高興的事,因為離完成任務又近了一大步。
可陳露臉都皺成了個包子,她沒有想到會這么辛苦,人家是金主爸爸,論職業操守,她是,她是得在這方面盡心盡力,可是陳露一想到顧宴的那里就開始懷疑自己能不能勝任這份沉重的情人工作了,原本想這樣后可以近接觸和男主培養感情的,可是現在,她只想多躺一會兒,小命要緊。
她懷疑自己昨晚就是條砧板上的魚。他的手,她覺得他是在刮她身上漂亮的魚鱗,她感覺自己被狼給盯上了,他呼吸氣息一直噴在臉上和耳邊,她覺得他是想吃了她,陳露是真的,后來真的有點嚇到了。
她嘗試著下床,啊她立即伸手扶著自己,我的腰要斷了,快斷了。急忙一伸手,指尖挾著一枚恢復精力的黃色晶瓣,放到口中,很快化為一股香郁的水氣,吞入腹中,呼一口氣,她覺得自己身體立竿見影的好多了,她的身體太弱了,幸好她有特殊的恢復體力的寶貝,體力剛一恢復,她就想掀開薄被起身。
房門被敲了兩下,然后被打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拿著清潔工具走了進來。
看到陳露的時候,她一愣,應該可以說呆住了,張了張嘴四目相對,笑容還在臉上,但一時沒說出話來。早上她來的時候,她正好碰到了上班的顧先生,顧先生上班時間很早,七點之前就會離開住處,她很有經驗的避開雇主的上班時間,八點左右才會來這邊做清潔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