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顧先生請的鐘點工,因為是綜合樓,所以她也住在這個小區,平時和顧先生進出小區都很熟悉,只不過這里的綜合區,貧富差距大到讓人沒一點脾氣。這么說吧,她就靠著給小區里這些有錢住戶做小時工,順帶揀點有錢人扔的“垃圾”就給兒子攢夠了一套房。
說來一點都不夸張,在他們這里,揀有錢人的“垃圾”不叫揀垃圾,那叫開寶箱。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揀到垃圾筒外面扔掉的禮盒,一打開,里面就是價值幾千上萬的東西,被扔掉的那些“不好”的煙,在她眼里那都是一條賣幾百上千的好煙。有錢人扔的理由是有了更好的,這條不好抽,不要了。她甚至還揀到過超大禮盒包裝的澳洲鮑魚和印尼燕窩,只因為日期不新鮮了或沒地方放了。都是極貴的東西。
所以這里的工作,她做得很賣力很殷勤,和雇主關系非常好,因為這是她的生財寶地啊,有錢人隨便扔點東西,她就能養一家人。有時候顧主不要的東西也會扔給她處理,住在這里真是要多幸福有多幸福,尤其顧先生這里,有一次他換下來一塊表,掉在角落,收拾衛生間的時候在柜子下面找到,特意詢問顧先生,顧先生不記得這塊表,又很忙就給她處理了。
她后來拿著表去奢侈品專柜打聽,聽到價格差點昏過去了,值半個房子的錢。
只是,她在顧先生這里工作了三年,她沒見過有女人出入過,基本都是顧先生的生活用品,連一根長頭發都沒有,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顧先生家里見到了女人。早上遇到顧先生的時候,打完招呼,顧先生都走出去幾步,又回過身來叮囑她,打掃的時候小點聲,不要吵到人。
她猜可能是房間有女主人了,所以一直都在外面小打掃,沒有進顧先生的臥室,直到剛才聽到了聲音,等了一會才進來。沒想到一進來就看到顧先生臥室的大床上,深藍色的絲綢床單上坐著一個美的動人心魄的年輕女孩,雪一樣的皮膚,在早晨投過來的陽光下,白的發亮,長發微亂地披在身后,有種剛睡醒的凌亂美,嫣然的像果子紅透了似的紅唇,還有雙純凈懵懂的眼睛。
鐘點工劉阿姨都覺得自己被進入視線的美貌沖擊的有點窒息,這是怎樣的一種靡顏膩理、含苞開放的風情,保姆形容不出來,只是覺得,有錢人找的女人,果然就是這樣好看出眾的,這種好看美好的女孩子,也不是普普的男孩可以擁有的。
鐘點工愣了下回過神,趕緊退了回去,“對不起,對不起,我是顧先生請的鐘點工,每周過來打掃兩次,今天正好是周一,上班日,所以過來的有點早,您繼續睡吧,我不打擾您。”
“就起了。”陳露應了一聲。
劉阿姨關上門后,心想,這聲音可真好聽,就跟黃鸝唱歌似的,剛才她離開的時候還看了眼房間,顧先生的房間一向整潔,東西也擺放的非常整齊,可是現在明顯亂了,地上還有些衣物,一看就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里面的女孩子雖然拿被子擋住了自己,但肩膀還是能看到痕跡,真是,怪不得女孩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真沒想到,顧先生這樣看著清冷無欲的人,私下竟然這樣
陳露下了床好不容易進了浴室,是誰說給做小情人就輕松了呀如果不是完不成任務會死,她會跑,真的會跑,男主眼里她好像成了一道菜,一道珍饈美饌,她真是不知說什么才好。
早上還那么早去上班,男主的身體已經被改造的不是人了嗎
她沖著熱水,邊想到昨天顧宴眉間的魔氣黑得濃郁,跟她接吻后,眼眸發亮魔氣一掃而空。
“真想不到呢,我還有怯除魔氣的功用”陳露往肩膀沖水,疑惑地問了系統一句,昨天她也沒有用晶瓣,男主魔氣怎么去除的。
系統裝死中情緒異常低落中,啥也不敢說,啥也別問,問就不知道,問就是自己家的白菜被外來的野豬拱了,野豬趁白菜睡著了,還親了她一宿,系統難過郁卒。
出來的時候,沒有衣服換,陳露只套了件浴袍。在她沖澡這段時間,鐘點工已經手腳飛快地將臥室房間收拾好了,換了一床絲綢床單,屋子開了窗透換了新鮮的空氣。
鐘點工沒好意思說,進來的時候臥室里的氣味倒是挺香,有種花香,但還是讓人臉紅心跳,她都那么大年紀了,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年輕,趕緊去把窗戶全打開,地上的東西收拾收拾,還揀起一條女士長裙,哎呦,那衣服都撕開了,這得多急,解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嗎,有錢人就是比普通人會玩,普通老百姓,誰會沒事撕衣服玩。
陳露出去后,鐘點工劉阿姨,笑容滿面跟她打招呼,她覺得這個女孩很有氣質,很有派頭,長這樣說不定將來就是雇主呢,當然要好好巴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