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似度,模板嗎”陳露照著鏡子抿了抿嘴唇,嘴唇因為生病,沒有那么紅,反而透著蒼白。
系統啥也不敢說,模板基礎值太高,怎么長都不丑。
這時,陳露旁邊有個女同志在跟其它人說話,“我來的時候,帶了些土,聽人說用家鄉的土泡水喝,可以治水土不服,你們要不要”
江露扭頭看著她裝的一小口袋黑黝黝的土,見她手里還抓了一把,土里面好像有個紅色的,似乎是種子的東西,江露學著她們那樣說話道“同志,你這個能給我嗎”說著,她捏著那個很小的種子。
那女同志扭頭看她,非常熱情,以為江露說的是這些土,“可以,你多抓點,我還有很多。”
“謝謝。”江露只象征性地捏了一點點,隨手將那顆種子扔進了綠珠面團里,她總有種感覺,綠團好像就是要這樣用的。
從s市到北疆,整整三天兩夜的車程,江露本來就生著病,拖著這具病了很久吃得不多又很虛弱的身體,可把她折磨壞了,吃沒什么好吃的,屁股還咯得生疼,幸好從這具身體的姐姐身上順來了一個綠色仙珠,那顆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種子,被扔進綠團里時,一夜之間,就長成了一棵小樹的樣子,
運氣非常好,這是一種能吃的野果種子。
上在掛滿了一種叫蛇莓的紅色果子。
原本的蛇莓果只比指蓋大一點,但被她扔進那團綠壤中長出來的蛇莓果,掛在翠綠的葉片下,個個都像小紅燈籠,特別喜人,一個足足湯圓那么大,而且熟透了后,晶瑩剔透的像紅寶石,散發著一股幽幽的果香氣,摘一顆放到嘴里,沁甜、甘美,舒暢、入口即化,好吃的停不下來。
江露一日三餐就靠著一百來個蛇莓果,熬到了北疆,路上她假裝從包里拿出來,其實摘了五個蛇莓果用紙包好,偷偷遞給旁邊那位帶土的女同志,她還將果子捏碎了點。
雖然不清楚這種野果有什么好處,但是自從她吃了綠壤里種出的果子,三天時間,因為生病而蒼白的嘴唇,如今不僅恢復如初,反而就像那些熟透了的蛇莓果一樣,紅艷艷的好看極了,絕勝過世面最好看的胭脂。
系統痛心疾首那可是仙壤喲,宿主居然拿來種凡間的野果,不要因為是自己的東西,就可以暴殄天物
那位女同志拿到了東西后,看著果肉,雖然有點碎但紅艷艷很好吃的樣子,她取了一點吃了,香甜爽口,后來她就和江露熱絡起來,親切地問她“你是哪的人啊”
“s市的。”
“我也是。”她高興地念了遍語錄“那你要去哪兒插隊”
江露從記憶里搜了搜,“北邊昌河”
“我也是差點就去了北疆,雖然昌河那邊也算北方但是,比北疆那邊好多了,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很有必要”說完她笑著說,“那我們是一個地方的,很可能分在一起,我叫趙鈴,你呢。”
“我叫江露,金風玉露的露。”
三天火車,氣味就不必說了,身上都臟透了,江露實在沒忍住,半夜去了廁所,用自帶水壺里的水,沾了包里的布巾,飛快地擦了擦,頭發也略微擦了一下,并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把臉和身上都弄清爽了,這才走出去。
時間正是五月末,火車行駛入山,兩邊是滿山明綠,四處星星點點的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