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睡一會,你不要不知好歹,我告訴你,鄭清河”她留下了狠話,“你要再吵我,我就,我就,我就給你跪下了,嗚,讓我再睡一會兒,你滾開”
氣到最后,她腳都揣到了鄭清河臉上,腳都快懟到鄭清河的鼻子上了,鄭清河都沒有撥開她,他心滿意足,隨便她干什么,就像江露說,他高興了,任她撒歡,她能踩著鄭清河的腦袋上天。
他還低聲哄著“起來吃飯,我剛到食堂打來的,有你喜歡吃的蘑菇,快點”
“我不起我不起我不起我要睡了。”
“再不起,飯一會涼了。”
“涼就涼,你吃,我不吃了。”
“乖,快起來,再不起來,我就把被子掀了。”
“啊啊啊,鄭清河,你還是不是人啊看我拳打腳踢伺候你,鼻青臉腫送給你,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鄭清河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這是哪來的妖精,說得什么胡言亂語。
他對江露下了最后通牒,“起來,吃完了再睡,你要不起來,你別怪我拿手段了啊,到時候你別哭就好。”
他嘴里這么嚴肅地說著,但臉上,卻是滿臉的寵溺。
江露就是這么你強我弱,你弱我強,你攻擊我游走,你游走我上天,鄭清河要語氣好點,她就作起來,鄭清河要是嚴厲起來,她立即慫,她的常用語,“我不跟你杠。”說完扭頭就跑。
真的讓鄭清河又氣又無奈,到底誰幼稚
江露好不容易清醒了一點,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沒好氣的瞪著他,手臂朝他一伸,“你滿意了,我就睡了五個小時,我起來了你真是個魔鬼”
鄭清河嘴角微翹。
“看什么看,給我衣服啊,我的衣服衣服呢,快拿給我”
他此時是心甘情愿。
鄭清河只是,衣服還有些臟呢,他拿在手里看了看。
又看了看江露。
江露就明白,“那怎么辦”
鄭清河看了她一眼,“還能怎么辦,你的衣服怎么都是白色的,稍微蹭到點灰就臟子,你說怎么辦我給你洗被。”
見她那捏被子的手指根根如蔥管,柔弱無骨,白嫩如膏,它就長著沒洗過衣服的樣子。
鄭清河把衣服放進盆里,他默不作聲的走到床邊,一下子強有力地將江露拽到自己身邊,然后使勁兒地又親了她臉蛋兒兩口,然后親額頭,親下巴,與她親呢了好一會兒。
這才把有點涼的早餐給江露放過去,最后鄭清河哄著,誘著,寵著,差點將吃的喂到她嘴里,一個勁的讓她多吃點,生怕把她餓壞了。
喂完,他才拿著衣服去水房和一群女同志擠著水籠頭洗,一想那些女人的七嘴八舌,他就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