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鄭清河居然一點也不害臊,還問大夫“那多久算節制”
那老大夫聽罷,還看了看他,沒想到這男同志還真的開口問。
“一個禮拜二三次。”
旁邊值班的小護士,差點就捂住口笑,這男同志也也真有意思,問得老大夫都不好回答了。
鄭清河臉色立即難看了。
他皺眉看向江露。
江露聽完顧不上害臊,立即精神抖擻地也看向鄭清河,那眼神,好似在說看到沒有大夫都說了,我就說你不正常,你還不信,他最好以后嚴格按照大夫說的話操作否則她以后就肚子疼。
像鄭清河這樣的,那真不是好事兒。
至少對她不是個好事兒。
她天天吃仙桃,體質夠好了,還整不明白呢,以前她怎么沒發現,還覺得他在大隊從不沾花惹草,對大隊提親的人眼風都不掃一掃,二十三了還沒結婚,克制又忍得住,十分不好女色,是個單純的又對她好的男同志,沒想到一結婚,全變了,什么克制忍得住,不好女色她都要仰天哈哈哈大笑幾聲了。
真是被他的外表欺騙慘了。
那大夫說了句“明天帶人過來,再檢查一下。”
“還要再檢查呀”江露也顧不得害臊了,剛才檢查那一回,丟臉死了,都怪他,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老大夫解釋道“這次只是看診,明天再檢查其它方面有沒有問題。”
江露回去的路上,抱住鄭清河的腰,撒著嬌央求他“我明天不想去了,我不去了,我不檢查了,清河,老公”
鄭清河臉也發黑,低著盯著她,有點嫌棄,好看是好看,但怎么就這么嬌氣呢,人家夫妻都沒事,到她這兒,嬌氣的沒邊了,他覺得握下她手腕沒事,第二天手腕就一塊青,現在好了,還整上了醫院,央求央求也沒用大夫都說了讓她明天再去看看,必須給他去,把全身檢查一遍,他才放心,省得她又頭也疼,臉也疼,沒有舒服的地方。
任她扭十八個勁兒,第二天還是被鄭清河給帶到了醫院。
各項檢查完,大夫說,“懷孕七周。”
兩個人都驚呆了,算算日子,七周,那不就是第一次在鄭清河宿舍里那次
鄭清河身體都僵住了,這都一個多月了,幸好沒出事,幸好他沒任著自己,還顧著她點,否則,真的搞不好孩子就保不住了,還好她一說肚子疼,他就帶她來了醫院。
回去的路上,他都有些后怕,不時的看向旁邊嬌氣的人,她倚在座位上昏昏欲睡,臉蛋上還有著氣惱的紅暈。
他覺得,對男人來說世間最美好的事兒,就是家有嬌妻,妻有嬌兒,缺一個都是遺憾。
他把車開得極慢,一路上,頻頻回頭,看著這個女人,他的妻子,他孩子媽,現在肚子里揣得那個還有沒長大,是他的種,他就知道,他很厲害,還真的是第一次的時候,就懷上了。
一路上,鄭清河的嘴角都是翹起來的,心中的得意自不必說。
他六歲之前的事,已經無從追憶。
丟掉的記憶也許永遠也不會記起來,當年他無父無母,無依無靠,就那么一步步走到了現在,如今,他有父有母,有時卻并不覺得有多少安慰,人生最難的時候,他抗過去后,早不再需求父母的懷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