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樂山家里,三個兒子,一個妹妹。
妹妹叫鐘綠蘭,她自前幾天哥哥帶回來的一個同僚,她就念念不忘,聽說他這位同僚要在他家里住一陣子,她就更歡喜,只是
“二哥,你的那位同僚,可以住在我們家,為什么要搬到我們以前的舊屋啊”那舊屋又小又破,夏天漏雨冬天寒冷,她現在都不愿意回想以前的日子。
“那里怎么能住人呢”
鐘樂山身材魁梧,長相卻有幾分俊俏兒郎,十分驍勇,否則毫無背景的他,又如可能得從九品武官的官階,他看著自己這個長像十分秀麗的妹妹,說道“我那同僚,早年有個仇家,正要帶回來整治整治,后面那院子如果不破不舊,他還不住呢,你不必理會。”
鐘綠蘭好奇“仇家為何要在這里整治”
“自是要給一番教訓,難道還朱門拱梁,紅墻黃瓦地供著她不成”鐘樂山道。
鐘綠蘭忍不住問道“二哥,你那位同僚官人,也是武官嗎幾品官呢”
鐘樂山瞄了眼妹妹“不該你打聽的少打聽。”她妹妹今年已經十八歲了,因為之前定的一門婚事,是鎮上的富戶,沒想到是個短命的,倒是他這妹妹落了個克郎的名頭。
不過他鐘樂山的妹妹不愁嫁,只是比鐘家差的鐘綠蘭看不上,好一些的,不是鄉紳就是帶品階的,又瞧不上鐘綠蘭,畢竟農戶長大,不是名門閨秀,所以婚事一直拖到了十八歲。
有算命的說她的命格適合嫁個參軍從武、陽氣旺,不受克的男人。
鐘樂山本身就是武官。
妹妹第一次見到他那“同僚”時,那小女兒態,害羞的躲進了房中,半天才出來。
他心中嘆了口氣,那是絕不可能的事情,他還是得替妹妹張羅一下婚事,看看軍中有沒有不錯的,把她妹妹娶了,有他在,將來也不會欺負于她。
刑鴻澤黑著臉背著花露下山的時候,已經是午時,家家戶戶煙囪渺渺,傳來飯菜的氣味。
昨晚大雨沒回來,鐘樂山知道不會有事兒,中午時讓妹妹做好了飯菜,他不時望著下山的路,果然,不久,就看到一人背一個女人,走了下來。
鐘樂山心中有氣,這女人自小欺負他們將那么久,還要他們將背下來,實在是可惡
他大步走了過去,正要看看這傳說中的“惡毒”女人長什么樣。
就見到趴在刑鴻澤背上的一個女人,聽到有人走過來的聲音,那小腦袋立即從男人后面豎起來,然后湊在趴著背男人的頸窩處,露出一張,美若天仙,嬌艷欲滴的小臉兒。
她怯生生地看著人高馬大怒氣沖沖的鐘樂山。
鐘樂山滿心打抱不平的怒氣,頓時僵在了那兒。
直著眼睛,半晌才結巴地道“將刑刑兄,她就是小娘子啊”
這小娘子,怎么會那么壞這一定、一定是個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每天都是先發再修,有不對的地方,修改
還有,看到好多小可愛說想看校園,不是不寫,是這個題材很嚴,未成年人不讓談戀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