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這個世界,她和男主有仇
花露看著鐘綠蘭,她手里拿著一碗蒸土豆餅,放到了廚房的臺子上,然后轉過身看著她。
鐘綠蘭看著花露那如珍珠一樣光澤瑩潤的臉蛋兒,心中又嫉又恨,她已經十九了,再不嫁人,到了二十歲,可就無人問津了,她不想嫁給那些年紀大的做續弦,也不想嫁給二哥手下的愣頭兵,更不想嫁給鎮上一些鋪子,每日開張露面,點頭哈腰辛苦做生意。
她想嫁個體面人,嫁個體面人家,想嫁像二哥那樣有官職的,或者像三弟那樣走科舉有出息的郎君,可是太難了。
如果沒有二哥和三弟,她或許眼光會低一些,可是,有了二哥和三弟,她就不甘心了,不甘心再在這樣的小地方窩著,若是她不能借著二哥三弟的出息,圖一門好親,而是隨便找個人嫁了,待以后二哥走了,三弟也走了,她這個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娘家這邊,可就指望不上了。
她必須要借著二哥的力,圖門好親事,她很焦急,所以那日二哥帶著同僚一同回來,她一眼就看中了那個肩寬背闊,身形挺拔的男子,之后春心萌動,日思夜想。
覺得他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
卻沒想到竟被當面拒絕個徹底。
她看著面前這個眉目如畫、粉妝玉琢的女子。
心中恨恨道就是為了她么
不過是十五文錢買來的奴隸,但她又有一絲疑惑,就算鐘家沒有買過人,也知道十五文買不著奴,買個最差的奴隸,也要一畝良田的數兒,至少四五兩銀子。
十五文,能買得了什么不過能買三斤米。
就算她不想承認,但這女子的相貌絕對不止十五文。
她不屑道“你一個賤奴,就不要妄想刑官人了,他不過想報復于你,我好心提醒你,你還是想想哪里有得罪過刑官人,想起來就趕緊逃命吧,兔得將來落得凄慘的下場”
鐘綠蘭知道二哥和他的那位同僚出去了,所以她特意這個時候,拿著東西過來找花露,說了這一番話。
跑了才好了呢。
她這話也沒說錯,這奴隸若是聰明,就快跑了吧,他哥那同僚不缺錢,為何偏要住這么破舊的老宅,不過是在折磨她而已,她告訴她,也不過看她可憐,好心提醒。
說完,倒出了番薯餅,她就拿著碗走了。
出去的時候,看著愣在那兒沉思的花露,心里一陣輕松,哼地一聲,回去了。
她拿著空碗回去后,鐘家人見到她都圍了過來,“饅頭呢”七嘴八舌地問。
結果碗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沒裝。
鐘綠蘭隨口拉仇恨“那奴隸說吃完了,沒有。”
“那回禮呢,我們可是送了一大碗番豆餅。”竟然什么也沒有帶回來。
“那買的家奴摳得很,什么也沒給。”鐘綠蘭道。
“什么啊,白瞎我蒸的的番豆餅了”
“刑官人也真是的,一點禮數都不懂,送東西都不回禮的。”
“娘,我要吃饅頭”
“娘,我也要”
“吃吃吃,就知道吃有餅吃也塞不住你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