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木:不乖嚶嚶嚶,打滾】
林閱微為了吸引顧硯秋的注意力,已經不在乎自毀形象了,非常豁得出去。
尹靈犀勾唇一笑:“想笑就笑吧,不用擔心我被喂狗糧。”
顧硯秋把手機拿在手里,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
尹靈犀洞若觀火:“去吧。”
顧硯秋出去以后,帶上了門,朝雅座里的林閱微使了個眼色,然后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林閱微等她的身影消失不見,才優雅地動身趕往洗手間。
把顧硯秋抵在隔間里的林閱微一秒鐘失去了優雅,跟只大型犬似的在顧硯秋頸間聞來嗅去,顧硯秋一陣好笑,壓低聲音問道:“聞見什么了嗎?”
尹靈犀今天既沒有被踩裙角,也沒有被凹凸不平的路面崴腳,自然沒有留下香水的味道在顧硯秋身上。
林閱微突然想起什么時候,執起顧硯秋的手掌,深深地嗅著,片刻后,說:“聞見了!”
顧硯秋一指輕彈在林閱微腦門上:“又胡說。”
“沒胡說,我都看見了,你和她手牽著手進去的。”
“什么時候手牽手了?”顧硯秋仿佛失憶。
“我都看見了。”
顧硯秋絞盡腦汁調取著腦海中的畫面,確定到了應該是林閱微所說的那一段,無奈說:“那是你看的角度的問題,我和她都不喜歡肢體接觸,怎么會主動手牽手,我和程歸鳶都不牽手。”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歡肢體接觸?她都兩次摔你懷里了。”
“一次,第一次不是故意踩的裙角嗎?”
“你為什么要幫著她說話?”
“我沒幫著她說話。”顧硯秋一句“無理取鬧”即將涌到嘴邊。
林閱微覷著她的臉色,把亂吃飛醋的這個度定死在這里,話鋒一轉,幽幽地說:“我剛剛把杯子咬破了你知道嗎?”
顧硯秋沒反應過來:“啊?”
林閱微給她聲情并茂地形容了方才的經過,尤其是清脆的“嘎嘣”一聲,她說:“我第一次知道咬玻璃是這樣的感受,暖暖的,熱熱的。”
顧硯秋被她形容得心驚膽戰,三魂去了七魄,哪里顧得上什么尹靈犀還是香水的,捧起她的下巴說:“張嘴。”
林閱微不張,臉上神情倔強,賭氣似的道:“不張。”
顧硯秋湊近吻住了她,舌尖舔舐過牙關,齒縫,滿意地放開:“沒流血。”
林閱微又羞又惱,或者說裝作又羞又惱地打了她肩膀一下:“你討厭。”
顧硯秋笑著接了句:“你好受。”
林閱微:“……”
空氣靜止了三秒鐘。
顧硯秋用手護住臉:“我錯了。”
“手,拿下來。”
顧硯秋從指縫里看了她一眼,慢慢地將手移了下來。
臉頰上傳來的擠壓觸感讓她倒抽了口涼氣,林閱微捏著她臉上的軟肉:“下次還亂說話嗎?”
顧硯秋瘋狂搖頭:“不說了不說了。”
林閱微松開她,又在她臉上紅紅的地方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