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牌面,放在海城估計都只有賀家開得起。
兩個人經過的時候,嚴青也忍不住跟在關牧州后頭探頭探腦地打量。再接著,關牧州就聽見了:“ohmygoooooodness...太漂亮了。”
“是啊,真漂亮。”關牧州摸著下巴,打量著車型。
“不是呢。”嚴青上手,狀若不經意地搭上關牧州的肩,“你看,美人。”
“什么美人。”關牧州拍開他的手,臉上有些飄紅,“別瞎...”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關牧州就愣住了。
穿著制服帶著白手套的司機站在車邊,恭敬地打開了車門。
所有盯著那輛車的人都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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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硯回母親的名字是elizabeth,在那個年代并不算太特別,但按在她的身上,卻莫名得透著些特別的高貴。
“她該叫aphrodite的。”坐在這個對面的時候,所有男人都有些怔愣,嚴青覆在關牧州的耳邊小聲地說。
他們和elizabeth是一起上來的。
金發碧眼的美人長得像是尊維納斯的雕塑,大波浪的長卷發披在背上,白狐毛的大衣讓她的臉看上去只有巴掌大。
elizabeth身高很高,十二公分的恨天高和標準的黃金比例頭身比讓她看起來和一屋子的男模身材都不相上下。
“你們好。”她身后跟著兩個保鏢,伸手恭敬地接過了她遞過來的大衣。
“你好......”對面乖巧排排坐的一沙發男人只顧得上傻不愣登地點頭,“阿姨好。”
elizabeth笑了,通透的藍綠色眼睛和不諳世事的澄澈眼神讓她看起來幾乎像是個少女:“我是硯回的媽媽。”
即使是知道了,但是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凌粟還是下意識地倒抽了口涼氣兒。
我滴親娘嘞...
剛和好第一天就見丈母娘,這誰頂得住啊。
他不著痕跡地往后坐了坐。幾乎是同時的,賀硯回伸手拉過了凌粟放在膝蓋上的手。
這點小動作根本逃不過elizabeth的眼睛,她笑了笑,看上去說是賀硯回的妹妹都不過分。
“我想和小凌粟單獨說會兒話,可以嗎?”她外頭笑了笑,金發垂在肩膀上,泛著華麗的光澤。
她轉頭間,露出了耳垂上掛著的翡翠吊墜,和她漂亮的眼睛如出一轍。
賀硯回對elizabeth的態度相當一般,甚至有些公事公辦的冰冷:“有什么事,當著我的面說就可以。”
elizabeth眨了眨眼睛,態度卻很堅持。
凌粟握著賀硯回的手,前所未有地,有些...害怕。
“我們先...先告辭了。”關牧州和嚴青見這是人家的架勢,站起來告辭了之后往門邊走去。
elizabeth笑得純凈:“明天我請大家一起吃飯,記得要來哦。”
關牧州拉著嚴青噶您一溜煙兒地跑了,這種牌面和長相的女人,哪里惹得起,不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