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華搬了條凳子坐到夏垂文對面。
夏垂文一臉認真:“算的不準您可別怪我,畢竟我也是剛學了沒幾天。”
高華原本就是想湊個熱鬧,他不以為意:“沒事,您盡管看。”
“好。”夏垂文先看他命宮,想了想,說道:“你今年三十五歲,屬鼠。”
“對。”
再看他父母宮:“你父母雙亡。”
“嗯。”
而后是夫妻宮:“你二十三歲結的婚,和妻子應是青梅竹馬。”
“是。”
又看他子女宮:“你現在有一子一女。”
“沒錯。”高華點了點頭,只是這些熟悉他的人都知道。
“咦?”夏垂文的目光落在他的印堂上,說道:“你最近好像是有血光之災?”
“嗯,”高華反應過來:“啊?”
夏垂文遲疑著說道:“你面帶灰色,眼光外浮,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應該就是有血光之災的面相。”
“真、真的?”高華有些結巴了:“那要怎樣才能破解?”
“這個不難,”夏垂文說道:“只需一條新毛巾,一個紅皮雞蛋,一根新縫衣針。先用新毛巾擦拂頭面、胸部及全身……最后用毛巾把針、雞蛋黃和蛋殼包在一起扔進河里就行了。這個方法是最簡單的,不過破解后一年內都不能殺生,否則會加倍反噬回來。”
高華聽得很認真。
“嗨,他呀,就是個半吊子,他的話你聽聽就行,當不得數。”紀守亮笑著說道:“他之前還說我會破財來著,結果你猜怎么著?”
高華轉身看他。
“我前些天撿到一個錢包,里面有五六百塊錢,還有一些證件什么的,我把他還給了失主,結果對方硬是拉著我給我塞了一千塊錢,不要都不行。”
夏垂文摸了摸鼻子,那是老黃歷了,那會兒他不是才剛開始學相術嗎,看不準也很正常。
聽到這話,高華心底一松,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多了,夏先生,紀先生,我得回去了。”
夏垂文還惦記著血光之災的事情,直覺告訴他,他這一回沒算錯,他說:“高先生,我有點不放心,要不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這里吧,我先幫你把血光之災破了。”
“夏先生,您的好意我心領了。”高華解釋道:“我老婆剛出月子沒多久,您是知道的,我父母都不在了,她父母……不說也罷。家里雖然請了保姆,但我不是很放心,所以我得趕回去照顧她們。”
畢竟現在保姆偷孩子打罵孩子的新聞層出不窮。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夏垂文也只能是點了點頭:“那好吧。”
他叮囑道:“不過你可千萬要記得,回去之后一定要先把血光之災給破了。”
“好的,謝謝夏先生了。”高華把他的話聽進去了,信不信是一回事,關鍵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從夏垂文家出來,高華徑直回了華宇皇冠,把采購回來的蔬菜交給李總(華宇皇冠行政主廚),順便和他商量好下一周的套餐菜單,然后就驅車回了家。
走到一半的時候,想起他老婆今天早上說過的想吃市醫院食堂的面包的話,他果斷調轉方向盤,折道去了市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