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話,夏垂文心里著實是安慰了不少,然后他順著江靈鈞的動作看過去:“………………”
他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夏垂文能怎么辦
夏舔狗自暴自棄,他欺身上去,壓在江靈鈞身上,右手掀開衣襟就摸了進去。
“別鬧……唔嗯……”江靈鈞掙扎了兩下,然后就被身上人拖進了欲望的深淵。
第二天早上,夏垂文老老實實地把散落在床上床下被弄得皺皺巴巴的文件一張張撿起來,擦干凈,熨平,用文件夾裝好。又老老實實地伺候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不得勁的江靈鈞起床穿衣,刷牙洗臉……
上午,總算活過來的江靈鈞捧著一碗水果沙拉,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上,在他對面,夏垂文正兢兢業業地幫他剪著腳趾甲。
他叉了塊哈密瓜送到夏垂文嘴邊,遲疑著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就是再遲鈍,也該從昨天晚上夏垂文突然間不聽指揮,卯足了勁只顧著橫沖直撞的變化里察覺到點什么。
當然了,橫沖直撞也有橫沖直撞的樂趣。
夏垂文張嘴接了:“嗯。”
他把手上的腳放回去,換上另一只,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都沒有調查過我”
“嗯”江靈鈞不明所以。
他仔細回想,拋開七年前的事情不提,他正式和夏垂文認識是在夏垂文救了糖瓜之后,而后他帶著糖瓜回了京城,滿以為再也不會和夏垂文有什么交集,后來糖瓜和夏垂文成了好朋友,再后來夏垂文又救了他大哥……所以從頭到尾,他的確都沒有想過讓人好好調查調查夏垂文。
江靈鈞隱約猜到了點什么,但隨后便否定了這一猜測,這世上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而且他也相信夏垂文的人品。</p>
他索性也就不想了,直接問道:“有什么問題嗎”
“有一點。”夏垂文把玩著他白嫩的腳趾。
正說著,秘書敲門而進,目不斜視:“江總,夏先生,是時候出發了。”
夏垂文沉了沉氣,只說道:“等下午回來,我再詳細地告訴你。”
“好。”江靈鈞雖然疑云滿腹,但還是點了點頭。
徐薇蘭的壽宴在開元君悅舉行,齊克正不吝請柬,幾乎是將整個戶省有頭有臉的人都請來了
可容納上千人的豪華氣派的宴會大廳里,穿著工整的侍者舉著托盤在人群中穿梭,角落里一只數十人的交響樂團正奏著喜慶的樂曲,對面是一排排餐桌,上面擺滿了各色山珍海味。
這么大的場面,怕是沒有個幾百上千萬辦不下來。
專程從美國趕回來的齊夢曼穿著一件時尚大方的藍色無袖連衣裙,將曼妙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來。
她舉起酒杯,和對面的年輕男人碰了一下:“……原來省分行最近推出的‘理財課堂公益計劃’就是您提出來的,這可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啊,難怪您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副行長。”
這人就是齊克正給她找的聯姻對象,張市長的小兒子。
“哪里,”年輕男人風度翩翩:“比不上齊小姐,聽說您可是自己考進去的芝加哥大學商學院,那可是排在世界前列的商學院。”
就在兩人相談正歡的時候,開元君悅的總經理腳步匆匆地走了進來:“齊總,江小少爺到了。”
齊克正滿面紅光,他這回特地把徐薇蘭的壽宴辦得這么盛大,為了就是借江家的勢,好在這戶省上流社會徹底地站穩腳跟。
他一邊快步向大廳門口走去,一邊招呼道:“薇蘭,夢曼,走,我們去迎一迎。”
“小姨,小姨夫,表姐。”
看著徐薇蘭的打扮,江靈鈞愣了愣,面上笑意更甚,他連忙把手中的禮盒遞過去:“小姨,祝您生日快樂。”
今天的徐薇蘭一改往日的濃妝艷抹,打扮地格外素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