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不變,“變成狗也沒用。”
“”
好吧,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到這個份上,躲也躲不掉了。
裴奚若深吸一口氣,手指捏住了銀灰色緞帶的一端,輕輕一拉。
揭開蓋子時,她快速看向窗外,“哇,有好大一只鳥”
哪知,傅展行對這把戲無動于衷,眼神都不帶分出去的。
她只好提醒他稍稍靠后,自己更是把手伸得長長的,一揭蓋子,“彭”的一聲,一個紅色的拳套便快速彈了出來。
兩人毫發無傷。
傅展行先前只聽沈鳴說過畫的內容,也未曾想過還有這種機關,一時好笑地看向她,“這就是你不讓我拆的原因”
“是呀,哈哈哈”裴奚若干笑了兩聲。
也不用解釋了,那個時候,她滿心都想趕走他這個第九任,這個拳套,除了惡作劇之外,別無其它理由。
就算她胡扯一個,也得他相信才行。
傅展行倒是沒有生氣的樣子,伸手拿出了最上面的一幅畫。
裴奚若難得體會到這種糾結忐忑的情緒,一會兒捏捏手指,一會兒瞄瞄他,見男人神情一如既往,沒有算賬的意思,終于松了口氣。
再度瞥向那些小豬,她頭皮也是一麻。
怎么會有這么陰間的畫風,這么猙獰的豬啊,她以后要是成為國際畫家名聲大噪,這就是她最大的黑歷史了。
怕傅展行看著看著,突然氣上心頭,裴奚若連忙扣住那些畫,“好了,現在看也看過了,不如我們去看看你的生日禮物呀。”
他視線在她恨不得立馬毀尸滅跡的表情上定格,一笑。“好。”
她連忙拉他站起來。
這晚,一切無事發生。
傅展行好像并沒有計較那個惡作劇。
臨睡前,裴奚若感動地摟住他,“傅總,你真是大人有大量。”
他低頭吻了下她,“話別說得太早。”
她品出不對,心里一驚,正要爬起來連夜逃跑,卻被他按進懷中,“現在好好睡覺。”
接下來幾天,裴奚若都在籌備個人畫展的事。
雖說還有三四個月,可前期工作差不多已要開始了。接觸策展人、確定主題、準備作品,還有一系列瑣碎的事。
而傅展行更是繁忙,好幾天回家,已是深夜。
所以那晚,他說過的話,大概只是嘴上威脅吧說不定,已經忘了。
裴奚若很慶幸。
她心情一美,創作時就將音響開到了最大,興致高起來,還跟隨節拍跳幾下。
傅展行下班回來,倚在工作室門口,看了她好一會兒。
裴奚若發現了,立刻停下來,連蹦帶跳過去抱住他,“你今天回來得好早”受音樂情緒影響,她語調也歡快無比。
他回擁住她,低頭吻著。
“腿是不是不疼了”
她剛想答“是”,卻一下子清醒過來,連連搖頭,“還痛,還痛。”
“你剛才是跳過來的。”他淡定指出。
“我”她開了個頭,察覺到不合適,又立馬換上一道虛弱聲線,“我剛是見到你呀,太開心了,一下就忘了身體的疼痛。說不定等一下,做著做著,又不行了啊。”
她光顧著找借口,殊不知,這這模樣、語調、這臺詞,任意一項,都是對男人最好的催情藥。
何況她皆而有之。
被拋上床時,裴奚若嚇得想跑。
卻被他扯回來。
男人的吻,將她意識一點點蠶食。
最后她退無可退,只好說,“那你輕一點”尾音一碎。
在他的掌控下,她像是浪潮中的一塊浮板,意識時而飄忽、時而歡愉,迷迷糊糊時,忽然福至心靈
怪不得那天,他沒有當場發作。
原來,是要留到此刻,一次性算個總賬。,請牢記:,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