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鳴識趣地閉嘴。
得,反正是您們二位的婚禮,我插什么嘴
在樂曲和鞭炮聲中,新人上了停在冷府大門口的車。迎親和送親的人們也紛紛上了后面的車,車隊慢慢移動朝著城中傅家的方向駛去。
兩位公子同一天成婚,今天的傅家自然也是賓客盈門熱鬧非凡。
與冷家大多都是自家親友不同,來傅家參加婚禮的人就要復雜得多了。各地的權貴政要名流巨賈云集,至于傅家的親戚反倒是不多。
傅家本身就不是什么大家族,傅老太爺生前也沒有什么親近的兄弟,傅夫人的娘家也不是高門大戶加上前段時間被衛長修整得很是丟臉,傅夫人也不好意思讓他們在外面丟人現眼。
能拿得出手的反倒是傅老太太的娘家了。
傅老夫人本就是西南豪商,又跟沈家有點關系,這些年發展也不差。不過傅老太太已經過世,如今掌權的是傅老太太庶出兄長的兒子,跟傅家也不算太親近,這次婚禮只派了個大少爺來參加。
除了自家人和龍鉞等年輕一輩,來的客人中分量最大的大約就是京城監察部首席長官陸觀,內政部和財政部兩位次席長官,京城國立軍校的校長,皇家派了如今還碩果僅存的幾位親王之一的穆親王蕭平濤,嘉州梁督帥和夫人,北方巨賈林家家主林鑒以及如今的安夏首富衛長修等人。
至于內閣首相張弼和龍督軍這兩位身份特殊,就都沒有親自前來道賀而是派了自己最看重的兒子來。
有這些大佬在,那些平時走路帶風說起來都是一方人物的人們都只能屈居次席了。
也因此,在一群年紀至少都在五十以上的老家伙中,一身長衫手持牙雕折扇,手腕上掛著一串沉香手串俊美不凡的衛長修就顯得格外惹眼了。
所幸傅家安排座次也相當考究,正好將衛長修安排在了財政次長鄒源之后,與林家家主林鑒不僅不是同一排還錯開了位置。
畢竟衛家這兩年登臨安夏首富的位置,很大程度上說就是建立在將林家踩下去的基礎上。衛長修也不是什么恭謙禮讓的后輩,以往的經驗這兩位坐在一起結果往往不怎么愉快。
“聽說衛當家跟傅家大公子交情不錯”坐在衛長修身邊的人笑問道。
衛長修有些慵懶地捏著酒杯,“還過得去,怎么鄒次長對傅鳳城有興趣”這安夏還有人不知道他跟傅鳳城關系不好么
“哪里,只是想當初傅大少在京城何等的意氣奮發,可惜了啊”
衛長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淡淡道,“確實可惜了。”
“只是不知道,這傅四少又如何”
衛長修笑道,“虎父豈會有犬子傅四少想必不會讓督軍失望的。”
鄒次長也是一笑,“衛當家說得不錯,去年傅大少風頭大盛,看來今年要看傅四少了。”
衛長修哼笑了一聲沒有接話,目光望向前方傅督軍正在與坐在前面的陸觀穆親王梁督軍等人說話,傅夫人坐在傅督軍身邊臉上也掛著得體的微笑時不時與梁夫人低聲說上兩句。
再抬頭朝對面望去,靠后面一排龍鉞和宋朗蕭軼然坐在一起,張靜之沈斯年坐在一塊說著什么。朝陽公主則被安排到了女眷那一邊,跟她坐在一起的是梁督軍的千金和傅家三小姐傅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