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時,陳讓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他就說那安郡王來者不善,這是得到了什么消息,直奔這里來了。
到底是誰告訴他此地有東西那東西到底是什么
能讓安郡王如此大費周章到手的,能是什么東西,陳讓不用想就知道
一時間,他大汗淋漓,面色蒼白得像個死人。
也來不及多想,他就點齊人馬打算外出去找,朱友亮從外面回來了。
一面朝里面走,一面還在罵,“這安郡王真不是東西,竟然把老子一個人扔在半道上。”
見堂中站了這么多人,正中的陳讓面色宛如死了娘一般,他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問道“發生了何事對了,安郡王回來沒”
陳讓突然一蹦三尺高,從袖子里也不知掏了個什么東西,砸了過去。
“你還知道問安郡王,讓你看的人人呢”
“那美人兒說讓安郡王教她騎馬,安郡王就騎著馬帶她先行回來。人呢,怎么人沒回來那肯定是在路上耽誤了。”朱友亮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
陳讓恨得牙齒都快咬斷了,指著他罵“張口美人兒,閉口美人兒,你這頭豬,我說你遲早死在女人上頭,這下就要應驗了”
朱友亮這才鄭重起來,“到底發生了何事”
“安郡王不知從哪兒得到了消息,特意來了咱們河督署,從胡成邦以前住的地方挖出了一樣東西,然后這些人帶著那樣東西跑了。”
朱友亮是好色,但不蠢,聽到這話,忙急道“那你還有工夫在這里和我閑扯,還不讓人去追。”
陳讓冷笑地看著他,“怎么追用什么樣的名義去追追上了咱們該如何說難道大刺刺地問安郡王你是不是拿到什么能要咱們腦袋的東西,能不能還回來”
朱友亮可不想跟他在這里酸氣,面露厲色道“這里可是咱們的地盤,那安郡王他就算是條過江龍,咱們也能把他龍筋給抽了。這事兒又不光是你我兩人的事,去和田參將那老小子說,想必他主意比咱們更多。”
聽到這話,陳讓當即眼睛一亮。
他也是一時被嚇懵了,竟忘記了這茬。
話不容多說,他忙不迭便叫人備馬,往城外河營去了。
田參將姓田,名莽。
從外表來看,此人確實一副莽夫相,可實則內里卻是個心思縝密,又心狠手辣之人。
打從他坐上這參將之位,就將整個河營經營得是宛如鐵桶一般,那是指哪兒打哪兒,手下人對他的命令那是無所不從。也是田參將夠大方,自己吃肉,下面人喝湯,可不是讓人給捧著。
陳讓到后,將事情一說,田參將就露出狠辣之色。
連話都來不及和陳讓說,就命手下之人出去追了。之后才扭過頭來,對陳讓道“你倒是個迂腐的,這種買賣咱們也不止干過一次兩次,管他什么王,捏死了他就是個死人。”
其實陳讓并不意外田參將會是這么個反應,這會兒他已經想明白了,比起自己死,還是死別人的好,反正已經死定了,還不如博上一把,說不定能不死呢
也是他被安郡王的名頭嚇到了,要知道安郡王可不同于以前那些人,這是皇親國戚,是王。可轉念一想,就如同田莽所言,他就算是個王,捏死了也就是個死人。
誰叫他如此不識趣呢,偏偏要和他們作對
“也不知那胡成邦到底藏了什么東西咱們掘地三尺,房子都給燒了,萬萬沒想到他竟會將東西藏在墻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