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柔……”
“我以為話不用跟你說得太明白,你應該能懂。我既然離開了,就沒打算再回去,你還是快走吧,別再來騷擾我了。”
“繼柔……”
“來人,送慶王殿下離開!”
慶王素來不是個仗勢欺人的性子,尤其這又是在肖家,見肖繼柔那么堅決,只能一步一回頭地跟下人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她緊抿著嘴唇。
肖二爺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你真把他攆走了?”
肖繼柔沒好氣地看了自家二哥一眼,道:“不是你說讓我向前看,既然決定下的事就不要猶豫,還三天兩頭慫恿我與人相面,巴不得我趕緊嫁出去!”
肖二爺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我這不是擔心你。”
見肖繼柔也不說話,他又若無其事道:“既然你這么堅決,那就和姜潮見一面吧,反正你如今也不在乎他了,既然這么討厭他總是來糾纏你,不如嫁了人一了百了,徹底解決。”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你不用擔心對方會不會被你連累,怕得罪個王爺什么的,姜潮是寧國公府的人。再說了,他這個人我雖然不待見,但想必也做不出什么挾嫌報復之事。”
肖繼柔下意識就想拒絕,可看著肖二爺盯著自己的眼睛,一咬牙就答應了。
慶王出了肖家大門,就騎著馬漫無境地的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他見到路邊有家酒樓,當即下了馬入內。
也沒要什么雅間,就在大堂里坐著喝酒。
正值下午時分,酒樓也沒什么客人,酒樓伙計見此人打扮不一般,料想不是什么簡單人物。也不敢過多詢問,要酒便給酒,酒拿上來,人便躲去了一旁。
慶王從下午一直喝到天黑,酒樓里的人漸漸的多了起來。此時的他早已喝得爛醉如泥,但還是依舊往嘴里灌著酒。
突然,一只酒盞凌空砸了過來,撞到慶王的身上,又掉落下來滾在桌上,可慶王竟是看都沒看一眼。
“瞧瞧你這什么德行,讓你求哥哥你不愿,還不是像個孫子似的貓在這兒借酒消愁。”
“你走開,別來煩我。”
“你當我愿意管你,喝個酒都能遇上,這叫什么冤家路窄!”魯王嗤道。
“滾,你滾……”
“行,那我可真滾了,那日讓你求我你不求,這是最后一次機會了,錯過這村沒這店,你可想好了。”
“你、你能幫我?”
其實那日肖繼柔答應后就后悔了,可肖二爺根本不給她后悔的機會。
以前沒答應的時候,天天都能見著肖二爺,答應后她幾次想說算了罷,都找不到對方人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