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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好被他親得腦袋發暈,乍一聽這話,差點沒反應過來這個“他”是指誰,懵了一懵,下意識疑問道“你怎么知道這事你不是在參加迎新派對嗎”
這“不答反問”的做法絕對是談戀愛的大忌。
可惜蘇好在此之前沒有經驗,又因為這個羞恥的姿勢思維受限,不小心就錯過了最佳的解釋時機。
于是她就沒機會解釋了。
見她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徐冽被酒精卷走了平日的理智,手掌托著她的腿根一個轉身,大步流星往前走去。
“天地良心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蘇好一愣之下喊叫起來,兩條腿在他腰后交起叉,使勁盤緊他,生怕摔下去,卻沒想到徐冽忽然松了手,把她往下一顛。
她失去依附,尖叫著朝后仰去“啊啊啊爸爸爸爸”
蘇好像抓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揪住徐冽的衣襟,結果非但沒借到力,反倒扯開他兩顆紐扣。
就在蘇好以為自己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被男朋友誤會致死的可憐人時,她的腦袋撞到了軟綿綿的枕頭。
嚇死個人了。
蘇好帶著“小命保住了”的心有余悸,熱淚盈眶地癱在床上,一身力氣泄了個干凈,動彈不得分毫。
徐冽也安靜下來,單膝壓在床沿,目不轉睛地望著她。
蘇好順著他的眼色,低頭看了看自己。
她的牛仔外套早在剛才的掙扎中褪下,只剩兩只袖子堪堪掛在臂彎,吊帶也從肩頭滑落,松松垮垮搭在胳膊上。
吊帶裙的裙擺原本及膝,可徐冽豎抱起她的時候,無意――她也不知道有意無意,總之卷起了她的裙擺,現在她的腿根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蘇好花了一秒鐘時間,猶豫她應該一個鯉魚打挺飛快爬起整理著裝,還是用不經意,不明顯的小幅度動作,自然地打理好自己。
最后選擇了比較有面子的后一種,悄悄抬起身體,一只手挪到身下,將堆在一起的裙擺一點點往下捋,另一只手抬起來,將吊帶撥回肩頭。
徐冽的目光順著她的手指移動,一點點掃過她細直的腿,雪白的肩,眼色越來越深。
也終于明白她剛才為什么不讓他抱,不讓他親。
面對面擁抱的觸感確實與以往不同,是他昏了頭才沒注意到她沒穿內衣。
當蘇好企圖重新用牛仔外套重新裹住自己的時候,徐冽摁住了她的手背。
蘇好緊張地吞咽了一下,知道現在解不解釋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
她看著徐冽被她扯散的襯衫,有點理解他此刻看著她是怎樣的感受。
因為她也在悸動。
徐冽抓著她的手,讓她往朝反方向動作,脫掉了牛仔外套,然后俯低身體。
蘇好也不再去做欲蓋彌彰的遮擋,由他吻了下來。
滾燙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肌膚上,她清晰地感覺到,兩片薄唇落在了她的鎖骨窩。
蘇好渾身都起了戰栗,心臟快要撞出胸腔。
她竭力鎮定地抬起手,摸摸他的腦袋“給你種個草莓就不許生氣了,等會兒聽我好好解釋。”
徐冽動作一滯,點了點頭,沉聲問“種哪都行嗎”
蘇好輕咬牙關,“嗯”了一聲。
徐冽一點點朝下吻去,高挺的鼻梁在她光滑薄嫩的皮膚上慢慢劃過,像在描繪一幅細膩的畫。
蘇好抱緊他的背脊,閉上雙眼,感覺到衣襟被撩開一角,柔軟邊緣落下濕熱,酥癢的感覺從一個點蔓延開去,一圈一圈蕩漾,傳遍全身上下每一處毛孔,讓她連喘息都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力道越來越重,癢逐漸變成麻,變成痛。
蘇好輕輕“嘶”了一聲。
徐冽松開了她“弄疼了”
其實這點疼還不至于讓蘇好叫出聲,只是心理上的禁忌感超越了疼痛本身,所以她才會異常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