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千算萬算沒算到蔣霖嶼會來找她。
蔣霖嶼干啥啥不行,壞事兒第一名。
簡兮短暫的愣怔淚就涌了出來,戲都到這里了,不唱完不合適。她哭的急促,顫抖著,“他搶我的錢蔣總。”
室友看到個男人制住了簡龍飛,才沖上來拿鏟子指著他,“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我這就叫救護車。”
她的男人像個烏龜似的縮在門口,這會兒伸出脖子探了下。
蔣霖嶼拿衣架把簡龍飛的手別在身后,轉身大步走向簡兮。他半跪在地上,俯身去看簡兮,他從來沒有如此手足無措過。
一瞬間,大腦一片空白。
簡兮身上全是血。
“傷哪里了”蔣霖嶼嗓音沙啞,“肚子胸口疼不疼”
警察沖進了客廳,“誰報警怎么回事”
室友傻了幾秒立刻說,“在這里,已經制住了入室搶劫。”
“我不是入室搶劫,她是我姐,她的錢就是我的錢”簡龍飛大聲喊道,“她不撒手我才捅她的,她要是早把錢給我,我會捅她嗎你們怎么不抓那個男人,他打人”
室友指著地上的刀,說道,“就是這個小子拿刀捅了簡兮。”
警察直接把簡龍飛壓到了地上,抽走衣架,手銬銬上。
蔣霖嶼似乎清醒起身拉開簡兮的衣柜,從里面抽出一條大毛巾跪到地上,把毛巾捂在簡兮流血的地方,打橫抱起她,“去醫院。”
“手提袋里那三百萬是我買房的錢,我明天要交首付”簡兮人在蔣霖嶼懷里,對警察哭著說道,“求求你們了,千萬不要讓他把我的錢搶走”
蔣霖嶼陰冷的眼因為這句話古怪了幾分,看向簡兮。
“先把人送醫院”警察開路,拿著對講機呼叫附近警察過來支援,“叫救護車了嗎”
“已經叫了,在路上。”室友說,“兇器是那把匕首他搶錢捅人”
蔣霖嶼一路把她抱到小區門口,救護車趕到,她被放到了擔架上。護士上來就解衣服,簡兮掙扎著說道,“手臂,劃了一刀。”
簡兮手臂上被劃出了一道將近十厘米的口子,深可見骨,需要縫針。
蔣霖嶼抬手推了下眼鏡,手指上的血把眼鏡抹花了,他拿下眼鏡擦拭,結果越擦越花,蔣霖嶼手上全是簡兮的血。
“蔣總”司機上前遞給蔣霖嶼紙巾,說道,“警察過來了,想問你情況。”
蔣霖嶼面無表情接過紙巾擦干凈眼鏡片,重新把眼鏡戴回去。今天他原本打算約簡兮吃晚飯,晚上工作安排的很少。
可簡兮拒絕了他的邀約,蔣霖嶼就很不爽,她到底因為什么事拒絕還有什么事能比他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