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兩條拇指粗的眉頭一皺,看到姜行云如此淡定,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氣。看
來這里面果然是有隱情。郭
猛剛坐下,只聽咣的一聲,房門直接被人一腳踹開,戰氣迸射。
若不是宿舍的房門都是由特殊材料打造,恐怕剛剛這一腳,就能將整塊房門踹得粉碎。
“姜行云!”
冷厲的喝聲響起,兩名身穿執事服的中年人沖了進來。每
人手上,都拿著一幅特制的鐐烤。顯
然,他們就是來抓人的。但
他們沒想到郭猛竟然也在房間里。
兩人臉色微變幻了一下,其中一人沖著郭猛道,“郭猛,此子焚殺宗門執事,你竟還陪他喝茶,難道你也是同謀?”“
馬棟,你敢亂潑臟水!”
郭猛眉毛一瞪,一巴掌拍在桌子,體內沖出一股強橫的戰氣,當場將馬棟震退三步。“
馬棟,就憑你剛剛這句話,你今天要是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就算是陳朝安來了也保不了你!”
郭猛顯得十分生氣,感覺受到了侮辱一般。但
坐在郭猛旁邊的姜行云,在聽到郭猛的話后,眼睛不由瞇了起來。
馬棟,似乎是陳朝安的人。陳
朝安,外院院長。再
聯想到,姜行云曾兩次從外院辦公樓方向,感受到莫名的殺意。
“難道,真的是這個陳朝安?”
姜行云心頭,已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郭猛,你休要在這里大題小作,我們今天是奉陳院長之命,前來捉拿焚殺汪執事的兇手。”
另一個執事大步上前,與郭猛對視。“
宗門執事被害,這事兒已經超出了陳朝安的職權范圍,他有何資格命令你們來拿人?”
郭猛抱著膀子冷哼,眉宇間閃過一抹不屑。
宗門執事死亡,這種大事,刑堂才有權管轄。
陳朝安,不過是外院院長。
這種人物,雖然在外院弟子眼中高高在上,但在內院,連號都排不上。
而刑堂,獨立于外院、內院和上院三院之外,直接接受宗主管轄的部門。
只有刑堂,才有資格處理這件事。
“郭猛,此事雖然是刑堂直管,但此事畢竟發生在我外院,陳院長自然是擔心兇手潛逃,或者是畏罪自殺。”
馬棟還未說完,郭猛破口大罵道,“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才畏罪自殺,你全家都畏罪自殺”姜
行云看不下去了,起身道,“教官,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吧。”
說完,姜行云看向這兩名執事,驟然低喝了一句,“兩位!”姜
行云這一喊,動用了最強的精神力,讓得馬棟兩人心神一震,心頭不由生出一種恐懼的情緒。
見這兩人被自己的氣勢所震懾,姜行云冷誚的道,“刑堂,我自己會去,就不用麻煩你們了。”“
另外,回去告訴陳院長,他還欠我一萬貢獻點,我姜行云定當雙倍向他討回。”
說完,姜行云邁步朝房門外走去。
郭猛一頭霧水,但也察覺到。這
事,怕是跟陳朝安有關。他
連忙追了出來,卻聽姜行云對他道,“郭猛教官,麻煩你去鳳翔閣找蘇陌,就說我在刑堂等她。”
“蘇陌?”郭
猛兩條眉頭立了起來,這小子什么時候和蘇陌攪和在一起了。
他記得,步歡歡好像對這小子有些意思。
就在郭猛思緒發散間,姜行云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
這小子,把我堂堂教官當啥了。”
郭猛狠狠的瞪了一眼姜行云離去的方向,但還是按照姜行云說的,朝鳳翔閣奔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