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們心中都深信,以黃埔無名目前的修行境界,要想困住他的人實屬不多,除非那些早就讓人淡忘了的修行上人。
安靜的等待,時間漫長得猶豫黑夜一般,林子中慘叫聲不絕入耳,很容易便能判定黃埔無名目前的狀況,就在最后一聲“啊”的慘叫后,突然一聲“轟隆”之聲傳來,引得三人一陣心驚。
司空寧靖突然邁出了一步,李淮民見狀,開口說道:“再等等,無名兄不會有事的!”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身影從林中疾速閃出,停在三人的身旁,發絲有些凌亂,臉上也沾滿了鮮血,不是黃埔無名是誰?
剛一站住,黃埔無名便道:“小心,非我中土人士。”
話音落,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他半駝著個背,長成了賊眉鼠眼,卻能飄然而出,看來功法不淺。
他的身后跟著黑壓壓的一群人,這群人個個身著黑色夜行衣,背上背著兩把利劍,目光中滿是冷酷的寒芒。
他一露面,就操著嘻哈之音說道:“哎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當朝國師李淮民和落荒而逃的大內侍衛黃埔無名呀?”
“笑話,失了戰機而已,你能奈我何?倒是說話之人是何人?”黃埔無名問道。
他話音剛落,李淮風輕云淡的說道:“我當是誰呢?血刀門可謂用心良苦呀,派下癲前來這夫子嶺等老夫?你就不怕再回不了臨河鎮,入不了飲血村?”
下癲神情一愣,忽又哈哈大笑道:“國師說笑了,既然認識在下,想必了解在下,在下沒有想過要回那飲血村,倒是這夫子嶺山好水好姑娘更好,世外桃源的地方,叫人流連忘返,不舍離去呀!”
他的這話一出,黃埔無名心中一驚,想必這稱作下癲的這廝早早就進入了夫子嶺,定是沒少作惡,難怪路途之上風平浪靜。
于是便問道:“你這廝又做了何惡?”
下癲搖搖頭,又晃晃腦袋后說道:“也沒啥,這里不是墨炎大將軍的故里么?名門之宗親,男的原來個個好漢,不過已經都死了,女的個個水靈,那啥……”
“閉嘴!”黃埔無名強壓住怒火,兩眼中爆射出冰冷的殺意,所謂話不用說盡,單看他那讓人厭惡的表情就已然心知了。
“你很生氣?對了,你與墨炎大將軍乃是同鄉,我還沒有說到你的家人,你怎么就怒了?”下癲賤兮兮的補話道。
“我何來家人?故弄玄虛,倒是你并非我大唐人士吧?潛伏在血刀門如此之久,想圖謀什么?”
下癲忽然眉頭一皺,當即說道:“有命回去再管爺爺的事情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