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惹你不高興,小森,”他的聲音悶悶的,把之前說過的話再和人重復一遍。“你不喜歡的,我不會做。”
所以兩次了,兩次撞見方木森因為他起了反應,耿芝都只是用手和親吻幫忙,從未解決過自己。
只為方木森。
“我也知道你沒必要聽,但我還是想告訴你”
耿芝抱著人,像抱著丟失太久的珍寶。
再多久都不夠。
“我喜歡你。”
“我愛你,一直都是。”
言語墜地有力。
最重不過“我愛你”。
方木森的視野早已洇透了,睫毛都被沾染,重得抬不起來,他的牙關止不住地開始打顫,咬著牙才能把字音擠出來。
“我不喜歡你滾開”
他的話太狠,聲線卻打著顫,說不出原本十分之一的決絕。耿芝幫人順著背,鼻尖碰碰柔軟的耳廓,幫那里降溫。
另一只手卻碰到了更熱的地方。
“可是你有反應了。”
身體太誠實,藏不住,就和說出的話成了兩個極端。
明明是冷靜自持到極點的人,偏又如此敏感。
親吻會硬,聽見舍不得會耳尖紅,聽到喜歡也會起反應。
耿芝不是沒有想過放手,他一次又一次地考慮過徹底地不再打擾,可是現在,這要讓人怎么舍得放開。
怎么停止喜歡
“住唔”
方木森被一句話拆穿之后就開始掙扎,想把對方推開,可他動作不慎,卻只能把自己撞得更狠,磨在那溫熱的掌心里,一下就軟了腿根。
記憶太深刻,只需一個熟悉的體溫就能喚醒。連動作都無需幾下,更用不上什么技巧。
“耿”
“小森。”
“幺兒。”
耿芝又在叫他,低啞的聲線,催人發熱。方木森從前就受不住對方這么在耳邊叫自己,過了十年,竟然依舊毫無長進。
他被抵在墻邊,壓在人懷里,腿酸得幾乎站不住,還要聽著人解釋。
“你昨天一直想蹭我,我離得遠一點,你就要哭,看著我掉眼淚。”
脹熱的小腹略略發酸,很快就變成了近乎微痛的麻,電流從心臟一路傳到指尖,在每一條血管激出四濺的火星。
“我不想讓你哭。”
冠冕堂皇的理由,抗議卻再也無法成句,理智終于被身體燒融,攏不住,徹底地化開了。
方木森從不是重欲之人,青春期時同齡人每天瘋玩亂跑發泄多余精力,他都只是安安穩穩地坐著看書,成年后工作繁重,更是無暇分心。
偏偏卻一次又一次,輸給同一個人。
輸給一個微不足道的吻,一句喜歡。
多年前一手開發的青澀反應,甚至比本人更了解他的身體。緊抿的下唇已經近乎鮮紅,卻還是咬不住想要藏起的聲音,泄出一聲破碎的鼻音。
“嗚”
耳旁呼吸立刻加重了,只有動作還算溫柔。輕吻落在頸側,微尖的犬齒噙住微涼的耳垂,敏感怕癢的耳朵被細細折磨著,讓人縮成一團,難以招架,被迫逼出更濃的鼻音。
明明剛剛才說過“不想你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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