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廁所里的楚漁,很快就被五個混混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瘦小青年露出他那滿口黃牙,笑著問道:“怎么著,是你自己把頭伸進坑里,還是我們哥幾個幫你?”
楚漁正憋著滿腔委屈沒地方撒,見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送上門來,晃了晃肩膀回道:“助人為樂的事情我最擅長,還是漁哥幫你們吧。”
……
幾分鐘后,看著被楚漁扭成一團麻花躺在地上的五個小弟,刀疤哥盯著楚漁瞇起了眼睛,隨后一邊雙手捏的骨頭咔咔作響,一邊走到楚漁面前道:“沒看出來你這小狗日的還是個練家子……”
語落,刀疤哥突然發難,攥緊拳頭就朝楚漁臉上砸去,可拳頭揮了一半,就被楚漁用手握住拳面給定在了半空。
“小八是吧?”
問這句話時,楚漁手上稍一加力,刀疤哥立即疼的側彎下腰,額頭上冷汗也隨著一聲嚎叫流了下來。
楚漁捏著刀疤哥的拳頭,一路帶到了屎坑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捏著鼻子道:“來,別客氣,漁哥請你吃屎。”
說完,楚漁松開刀疤哥的手,一把將后者的腦袋按在了屎坑里……
“唔唔……”
楚漁兩根手指抵在刀疤哥后腦上,而刀疤哥兩手按在屎坑邊上不斷掙扎,想要離開那令人惡心的“黏稠混合液”,可他越是掙扎,那連屎帶尿的混合物就越往他鼻子嘴巴里涌,約莫一分鐘后,楚漁松開了手指,慢悠悠走到離屎坑稍遠的一個尿坑前,邊解決起自己的生理問題邊吹起了口哨。
失去束縛的刀疤哥趕緊從屎坑里把頭抬了出來,隨即癱坐在地,連連作嘔。
“下次再想吃屎隨時跟漁哥說,類似于扶老奶奶過馬路這種助人為樂的事漁哥最喜歡了。”
滿臉屎黃糞便的刀疤哥在地上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把黃水都吐干凈了才停下來,然后他低眉順眼的偷瞄了一眼楚漁,確定這個煞神不打算繼續折磨自己后,才縮到了墻角邊上,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說實話,現在刀疤哥很想扇自己一個嘴巴,鼻間縈繞不斷的臭氣讓他不禁懊惱道:早知道昨晚就不吃那么多大蒜了,搞得屎里一股大蒜味,口腔里蒜味糞便的殘渣簡直讓他想要立即去死!
舒舒服服尿完尿以后,地上那五個解開麻花的小弟也縮到了邊上,六個人誰也不敢大聲喘氣,同樣也都不敢輕易逃跑,楚漁看著這六個人欺軟怕硬的德行,也懶得多跟他們計較,出門洗了洗手就打車直奔凱達集團而去。
返回凱達集團,楚漁進門剛要坐電梯去總裁辦公室,就聽前臺那兩個小妹妹告訴他岳靈婉已經提前下班回家了,而且還給他留了一張紙條。
楚漁打開紙條,上面寫了八個字。
我爸爸在家里等你。
正主不在公司,今天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楚漁作為接受任務者,的確有必要去跟雇主說點什么,乘車回到岳家莊園后,楚漁在兩名保鏢的引領下,直接走進了岳海的別墅。
揮散傭人和保鏢的岳海,看著自己面前白凈帥氣的楚漁,微胖的臉上擠滿了笑容,但卻久久不言。
岳海想不明白,也不敢相信,自己眼前這位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居然是傭兵界極富盛名,且屬于王者級別的絕對強者。
幾分鐘過去,岳海喝了一口茶,平復了一下心緒,終于開口。
“小漁,關于你的一些信息,我大體有所了解,以后小婉的安危我可就全部交給你了,像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不要再發生。”
楚漁翹著二郎腿,瞥了岳海一眼,淡然道:“我不喜歡別人用命令的口吻和我說話。”
很久沒有聽到別人用這種方式跟自己交談的岳海一怔,隨即不怒反喜,哈哈大笑道:“好!我很喜歡你的性格,而且能說出這種話的人,不是真正的愚蠢,就是真正的強大。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你就把這里當家,也不用稱我為什么岳董事長了,不嫌棄的話,就叫我一聲岳伯伯。”
對待自己未來的老丈人,楚漁為了不把關系鬧得太僵,也沒繼續耍自己的性子,只不過向來不喜歡跟老頭子打交道的他也不打算繼續跟岳海在這里聊天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