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寒暄了幾句后,楚漁就呼吸著夜色下的清爽空氣,回到了岳靈婉的別墅里。
一進門,楚漁被滿屋子耀眼的燈光照得閃了下眼,等他適應了光的強度后才發現,現在都凌晨一點多了岳靈婉居然還沒睡,而且她什么也沒干,就這么在沙發上坐著,見楚漁走進門來,岳靈婉才慢慢起身,邁步順著樓梯走上二樓。
楚漁望著身穿黑色絲綢睡衣,露著一截光滑小腿在外的岳靈婉,也不知怎么回事,腳下不自覺的就往樓梯下面移了過去。
突然,岳靈婉回過頭來,惡狠狠的瞪著楚漁質問道:“你想干嘛!”
楚漁在她回頭的剎那,已經把頭偏到一邊,吹著口哨回道:“沒想干嘛,就隨便溜達溜達做做運動。”
岳靈婉白了他一眼,快步跑上二樓,剛準備回房間,又突然想起一件事,然后雙手握在二樓圍欄上,俯視著楚漁警告道:“我的房間在樓道左側第三個……”
楚漁聽了不由得睜大了雙眼驚呼道:“小婉婉,雖然英雄救美之后,美人以身相許是再合理不過的劇情,但咱們這樣是不是發展的有點太快了?”
被楚漁氣得實在沒招了的岳靈婉俯身脫下自己的拖鞋,二話不說狠狠朝楚漁丟了下去。
“我是告訴你除了我的房間,你隨便住哪個都行!再走錯房間,我一定會讓爸爸把你解雇!”
敏捷避開“暗器”的楚漁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唉,這年頭,好人還真是沒好報……”
誰知楚漁剛抱怨完,光著一只雪白腳丫的岳靈婉剛在樓上消失不久,就又走了回來。
“早點睡,明天起晚了我可不等你。”
說完,岳靈婉快速消失,望著這座移動的美麗冰山,楚漁嘴角勾起了一抹醉人笑意。
站在廁所里的楚漁,很快就被五個混混圍在了中間,其中一個瘦小青年露出他那滿口黃牙,笑著問道:“怎么著,是你自己把頭伸進坑里,還是我們哥幾個幫你?”
楚漁正憋著滿腔委屈沒地方撒,見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送上門來,晃了晃肩膀回道:“助人為樂的事情我最擅長,還是漁哥幫你們吧。”
……
幾分鐘后,看著被楚漁扭成一團麻花躺在地上的五個小弟,刀疤哥盯著楚漁瞇起了眼睛,隨后一邊雙手捏的骨頭咔咔作響,一邊走到楚漁面前道:“沒看出來你這小狗日的還是個練家子……”
語落,刀疤哥突然發難,攥緊拳頭就朝楚漁臉上砸去,可拳頭揮了一半,就被楚漁用手握住拳面給定在了半空。
“小八是吧?”
問這句話時,楚漁手上稍一加力,刀疤哥立即疼的側彎下腰,額頭上冷汗也隨著一聲嚎叫流了下來。
楚漁捏著刀疤哥的拳頭,一路帶到了屎坑邊上,然后用另一只手捏著鼻子道:“來,別客氣,漁哥請你吃屎。”
說完,楚漁松開刀疤哥的手,一把將后者的腦袋按在了屎坑里……
“唔唔……”
楚漁兩根手指抵在刀疤哥后腦上,而刀疤哥兩手按在屎坑邊上不斷掙扎,想要離開那令人惡心的“黏稠混合液”,可他越是掙扎,那連屎帶尿的混合物就越往他鼻子嘴巴里涌,約莫一分鐘后,楚漁松開了手指,慢悠悠走到離屎坑稍遠的一個尿坑前,邊解決起自己的生理問題邊吹起了口哨。
失去束縛的刀疤哥趕緊從屎坑里把頭抬了出來,隨即癱坐在地,連連作嘔。
“下次再想吃屎隨時跟漁哥說,類似于扶老奶奶過馬路這種助人為樂的事漁哥最喜歡了。”
滿臉屎黃糞便的刀疤哥在地上吐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把黃水都吐干凈了才停下來,然后他低眉順眼的偷瞄了一眼楚漁,確定這個煞神不打算繼續折磨自己后,才縮到了墻角邊上,一句話也不敢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