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現在你可以說說,跟我們總裁究竟是什么關系了吧?”
薛晴突如其來的疑問,讓楚漁怔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自然,翻著眼皮打哈哈道:“我跟總裁能有啥關系?”
薛晴收回撐在辦公室門上的胳膊,一路走回自己位置上落定,然后擺出一個“美人托腮”的姿勢,極具嫵媚風情的白了楚漁一眼道:“別跟姐姐在這里油嘴滑舌,你要是跟她沒關系,為什么要在她遭到綁架的時候沖出去救她?我問過了,當時你并沒有去人力資源部填入職申請,而且在她安全回到公司后不久,你緊跟著就回到了公司。”
楚漁聞言,正頭疼于“說一個謊話就要用一百個謊話去圓”的尷尬處境時,薛晴又撩起自己額前一縷青絲,邊把玩邊誘惑死人不償命的舔了舔嘴唇道:“更重要的是,假如你們兩個人沒關系,為什么在總裁向來不讓男職工久留的辦公室里,你可以毫無避諱和忌憚的坐在沙發上啃水果?”
感覺徹底沒了圓謊可能性的楚漁微低下頭,舉步坐到薛晴對面嘆息道:“唉,還真是什么事情都瞞不過晴姐姐……”
“別以為改了個稱呼,叫的親熱些了你就可以繼續坑蒙拐騙,要是不說實話,周末那份兼職你就別想干了。”薛晴似乎看出來楚漁又要信口開河,在后者即將道出后續情況之前,就及時制止了楚漁胡編亂造的苗頭。
楚漁抬頭咧嘴一笑,那雙狹長陰柔的眸子里突然閃爍出無比澄澈的色彩。“晴姐姐你對我這么好,我怎么可能騙你呢!不過我和你說實話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薛晴認真的點點頭,承諾道:“放心吧,這是你和姐姐之間的小秘密,我保證對外一概不談。”
“你過來一些。”
楚漁朝薛晴勾勾手,薛晴順勢前傾,這般情景一生,剛要說實話的楚漁只覺自己眼前一陣白光閃過,晃得失了神。
炎夏時節,薛晴一如既往的穿著一件雪白襯衫,而由于她坐下時隨手解開了第一個扣子,便導致那一片若隱若現的白膩,以一種令人遐想無限的方式呈現在了楚漁面前。
盯著那片雪脂看得久了,薛晴這才感覺不對勁,等她順著楚漁目光發現了自己的窘態后,先是俏臉一紅,而后用纖細的手指狠狠點了一下楚漁額頭,嗔怪道:“讓你說話,你眼睛又往哪看呢!”
被“點”醒的楚漁嘿嘿一笑,收回目光一本正經道:“我這是在體會‘膚光勝雪’的含義,絕對沒有你腦子里那些不堪的想法。”
薛晴剜了楚漁一眼,道:“誰不堪誰知道,好了,快說,你和總裁到底什么關系。”
話鋒轉回,楚漁夸張的左右四顧了一番,接著湊到薛晴近前小聲道:“其實……我是一個雇傭兵,這次接到任務,專門來保護岳總裁安危的。”
“雇傭兵?”
薛晴疑惑一聲,然后站起身繞到楚漁背后,左左右右來回轉了好幾次,最后忽然咯咯嬌笑道:“就你這小身板還雇傭兵呢!算啦,反正你要是不愿意說實話,誰在你嘴里都聽不到一個真字,不過眼前有一個很值得你考慮的問題,從你去找總裁求情到現在,我并沒有接到薪酬更改的通知,也就是說,未來或長或短的一段時間里,你每個月在凱達集團只能拿到三千塊錢的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