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漁的話,讓這兩名月薪不足五千的保安感動的想哭。
他們不是沒有努力讀書,也不是沒想過成為那些貴族口中的“上等人”,只是因為先天環境的不足,加上自身資質的有限,使得他們不得不淪為金字塔最底層的勞動者。
很多人都知道,那些喝著最名貴的紅酒、開著最豪華的跑車、玩著最妖嬈的女人的富豪們,會在極其無聊的時候才會說上一句:勞動人民最光榮。
可這簡簡單單的七個字,又有誰能在說出口的時候用心去表達呢?
兩名保安偷偷抹了一把辛酸淚,他們聽得出來,楚漁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真的把他們當成了一個“爹娘生養的人”去對待。
木華宇見自己指使不動這兩名保安,干脆放下身段,作勢就要強行拉著楚漁自行解決,可他的手還沒碰到楚漁身上,圍觀人群中走出一人,干擾了木華宇接下來的舉動。
更準確的說,這個人救了木華宇一命,起碼是救了他一只手……
“身為東道主招呼不周,是霸道的錯,木伯伯還請多多海涵。”來者看起來約莫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身穿一襲不含半點褶皺的華貴西服,容貌談不上英俊,卻也是白凈耐看,此時的他臉上掛著淺笑,整體流露出一股柔弱書生的氣質,給人一種跟他交談來往,你沒法生
出火氣來的感觸。
而他的名字,和他表現出來的氣質截然相反,據說這個名字不是他父親取的,而是他懂事以后自己改的。
潘霸道。
在熟人眼中一點兒也不霸道的潘霸道。
潘霸道的現身,使得木華宇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而后者憤怒的神色驟然轉變,笑容重生,主動伸出手迎了上去。
“霸道侄兒哪里的話,要不是怕你爸嫌我煩,我恐怕得天天往廣金總部討茶喝呢!”看著木華宇迎來,潘霸道盯著那只還沒有擦掉油膩的手掃了一眼,而他的動作,立即讓木華宇尷尬的準備把手收回去,誰知潘霸道緊跟著就把自己的手握了上來,不顧那惡心的油膩握了幾秒鐘才松開,并
且含笑幽默道:“如果木伯伯是想探望侄兒的話,估計去廣金大廈可能得失望了。”
聽了這話,木華宇一愣,隨即拍手懊惱道:“你瞧我這個腦子,把霸道侄兒‘一心只讀圣賢書、不沾商界俗氣事’給忘了!你放心,回頭木伯伯就滿天金市的圖書館去轉悠,專門去找你聊聊文學。”
“求之不得,歡迎之至。”潘霸道親和笑道。
隨之,話鋒一轉,潘霸道干凈的雙眼掃過楚漁和岳靈婉,并且不曾在岳靈婉這位極品美女身上多停留一秒鐘的問向木華宇道:“木伯伯這是和其他客人鬧矛盾了?”
提起這事,木華宇又顯得不高興了許多,怪里怪氣的諷刺道:“還不是有些人不識好歹,搞不清自己幾斤幾兩,妄圖削減了腦袋往不屬于自己的世界里鉆?”潘霸道淡淡一笑,然后用干凈的那只手在口袋里掏出一塊雪白手帕蓋在右手上,慢慢走到楚漁和岳靈婉面前伸出手道:“不好意思兩位,我父親今晚身體不適,所以讓不怎么接觸公司事務的我來代為招待客
人,冒昧的問一句,兩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