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閻王來了,也得看我臉色做人。”
簡單粗暴,霸氣十足。
楚漁說這句話時,身上流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龐大氣場,讓吳經理再也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來,而李姓青年就沒那么多閑心了,他現在最渴望的就是,楚漁能把他那只“惡魔之爪”在自己胳膊上拿下去!
“我再說一遍,把手放開!否則你一個字都別想在我嘴里聽到!”
青年眼看沒法在力氣上和楚漁爭高下,索性強忍著從胳膊上傳遍全身的劇痛,打牙縫里擠出這么一句“威脅”楚漁的話語。
楚漁停住手上的動作,表情玩味道:“你確定?”
痛感減輕,青年以為是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愈發得意的他冷哼一聲道:“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可以。”楚漁點頭一笑。“還有心思在這里耍嘴皮子,看來你似乎沒有表面上那么脆弱啊。”
說著,楚漁松開手,變戲法般在身上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不及青年閃躲,一下子就扎在了他的腿上。
“啊——”
楚漁松開手后,青年慘叫著,雙手不斷在自己大腿上摸索,等他找到那根銀針的所在地,忙不迭的就把銀針從腿上拔了下來。
與此同時,楚漁神色認真的勸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拔掉它。”
“你勸你媽個……”
“頭”字還未發出,青年就眼睜睜的看見,一條和銀針差不多粗細的小血泉在他腿上噴了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比楚漁扎針后更為讓人無法忍受的陣陣刺痛!
“疼死我了!他媽的!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青年蜷縮在病床上連連打滾,雙手緊緊捂住那條小血泉叫罵著,然而血泉雖細,卻根本無法因為他的阻撓而停止噴灑。
很快,病床上雪白的被單就被鮮血染紅,吳經理作為一個局外人都不忍心的把頭扭到了一邊,而楚漁則是站起身來,雙手環胸興致勃勃道:“我再勸你一次,最好不要捂著你的腿。”
這次青年想罵楚漁也罵不出聲來了,而且他并沒有聽楚漁的勸告,繼續捂著腿在床上打滾,隨著鮮血越流越多,生怕鬧出人命來的吳經理忙拉扯楚漁道:“楚先生,別真鬧出人命來……”
楚漁拍拍吳經理肩膀,說道:“我心里有數,對了,你去門口看著點,要是有醫生過來,就說這位兄弟唱歌的興致來了,正在病房里練嗓子陶冶情操呢。”
“這……”吳經理顯然還是有些猶豫。
楚漁眼神一凜,身上莫名的氣勢頓生,馬上驚得吳經理灰溜溜逃了出去。
如此,只剩下兩個人的病房里,楚漁眼睜睜看著青年飽受折磨,卻一點停下來的意思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