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漁,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你不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以后工作時間外出的事,你想也不要想!”
岳靈婉面容嚴肅,對楚漁下達了最后通牒。看到冰山總裁露出這副神態,楚漁自然不會認為她這是因為聽說自己和別的女人鬼混而吃醋,更為合理、也是最為直接的解釋就是,岳靈婉在對待自己員工的要求上,幾乎可以用“不越界的苛刻”去形容,
雖說他這個“總監司機”的身份只是一個幌子而已,但即便拋開這個身份不談,楚漁“貼身護衛”的背景,說到底其實也屬于是在給岳家“打工”,兩個身份,從本質上而言沒有太大區別。
理清了這個思緒,楚漁只能硬著頭皮給岳靈婉解釋那“三個女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個女人。”
楚漁硬生生在嘴里擠出這五個字來,先抬頭看了一眼岳靈婉的表情,發現后者正在用一副審視的目光盯著自己,大有“你不解釋清楚”往后就別想出凱達大廈這個門的樣子,頓時趕緊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那天我陪薛總監去談一個客戶,就是關于和樺宇集團合作項目的相關事宜,當時因為沒跟那個哈士奇談妥,所以薛總監心情不是很好,我就提出來陪她去喝杯咖啡,緩解一下壓抑的情緒,誰知道遇到了那
個李玉玲的混蛋老公,他見薛總監貌美如花,頓時生了歹意。”
“我肯定是一百個不樂意啊!作為一位凱達集團的優秀員工,在上司面對外人外物騷擾時,我難道不應該義不容辭的擋在最前面?后來那個王八蛋就被我用‘愛的拳拳’給感化了,最終羞愧含淚而逃。”
楚漁半真半假的胡謅一通,講完關于第一個女人的故事后,見岳靈婉沒有表現出質疑,才繼續往第二個女人的故事上進行展述。“第二個女人,就是昨天上午來公司找我的那個女記者,她說在事發當場,看到我進了警戒線又跑了出來,我尋思這種事肯定不能讓記者知道,所以就跟她多聊了幾句,沒成想,她非得讓我給出影院起火的
原因,否則就按照她所聞所見的‘事實’去報道。”
“你說,我能讓一個記者隨便動筆桿子寫稿嗎?萬一她聽了外面那些奸佞之徒的風言風語,對公司豈不是要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
說到這,楚漁把話題拋到了岳靈婉身上,打算趁著后者凝思的空當,仔細編排一下后面要講述的“故事”。
“接著說。”
岳靈婉神色不變,看不出心底究竟在想些什么的簡單回應道。
楚漁見狀倒也不慌,快速轉動著大腦,繼續說道:“于是,我就開車把她帶出了公司,打算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跟她解釋一下,半路上,你突然給我打來電話,說影院負責人吳經理找到了一名目擊證人。”說著,楚漁掏出他那個老式黑白手機,可憐兮兮的說道:“我這個破手機,縮音效果實在太差,以至于你對我說的那些,全被女記者聽到耳朵里了,哎,我說,為了防止以后公司機密泄露,你要不出錢幫我
換個好點的手機?別買太貴的,兩三萬的就行。”
楚漁打著哈哈,本想逗逗岳靈婉緩解一下此刻辦公室里的壓抑氛圍,誰知人家壓根連理都不理他,就等著他去說值得自己關注的問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