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公費換手機的事無望,楚漁只得乖乖收起了他那塊“小板磚”。
“女記者聽完了以后就說,如果我不帶她一起去見目擊證人,就要憑自己的想象力腦補事發火因,然后隨隨便便寫一篇報道來公布于眾。”
“當時我就不樂意了,我心想,帶你去又怎么樣?反正我家小婉婉身正不怕影子斜,該我們家承擔的,一毛錢都不會少給那些受害者!”
“楚漁。”言及至此,岳靈婉終于忍不住內心憤怒,暫時打算了他的話。“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廢話,后面半年的工資你都別想拿!”楚漁縮了縮脖子,加快語速道:“那個……再后面嘛,我就追查到了那個喬靖的身上,于是一路苦苦搜尋,終于在一家酒吧里發現了他小弟的蹤跡,我想你這么著急想得到事情的答案,就給自己壯了壯膽,
昂首闊步進了那家酒吧。”
“問到縱火的事情上來,郭德,也就是小川川嘴里那個和他差不多地位的狗腿子,不僅不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還想著對人家女記者動手動腳,放言一定要把她娶回去做壓寨夫人。”
“你說這都啥年代了?還玩壓寨夫人這一套?我一看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俗人,說話俗,辦事也俗!”
“老話說的好啊,忍無可忍那就干脆別忍,于是,我又把內心滿滿的愛散發出來,將這股力量壓迫到了我這個‘沙包’大的小拳頭上,耐心、仔細、體貼的幫郭德同學揉了揉肩膀,捏了捏大腿。”
“反正事情的最后,就是我用自己文明到不能再文明的方式,硬生生把一個奔到懸崖的小馬駒給勒住了即將跌下去的身軀。”
“別!小婉婉你千萬別夸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楚漁一通正義凜然的說詞過后,抬手擦了擦眼角,那樣子,就好像自己是一個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大善之人一般。
“一年。”
對此,岳靈婉只給出兩個字用作回應。心慌慌的楚漁,這下終于是徹底老實了,忙為自己開脫道:“不是不是,我說的可沒有一句廢話啊!你想,我總不能說‘進了酒吧,見了郭德那狗腿子,大吼一聲你個孽畜快快束手就擒’就把事情解決了吧?
只有開頭結尾,沒有詳細過程,你也肯定沒法輕易相信不是?”
岳靈婉剛舒展開的粉拳,在這一刻又攥到了一起,不過她深知楚漁這人只要不正經起來,誰也沒法憑三言兩語就給他拉回“正經”,于是她干脆主動引出后續的事,而不是讓楚漁自己盡情表演。“第三個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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